咖啡就蒜 作品

第249章 水文這種事,極不可取(第2頁)

 “那這是?”李樂一指彙報廳。

 “救場。”

 “救場?”

 万俟姍解釋道,“原來定的是院裡另外一個教授的演講,不過突然住了院。正好聽說曾老師要回來,就拜託曾老師過來替個班。”

 “哦,我說呢,這是校慶活動,姥爺又不是校友或者在這當過老師,怎麼有他的名字。”李樂恍然,“哎,您怎麼不進去?”

 “算了,今天來的人多,不好和學生搶,外面聽也一樣。再說......”

 “再說啥?”

 万俟姍瞅了瞅了瞅那十幾個站在窗外的學生,小聲說,“這裡的學生,有名的人來瘋和混不吝,最出名的就是‘噓聲’對人。”

 “噓聲?”李樂想了想,也對,早就聽說過。

 這裡的校風是“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但諷刺的是, 大多數時候,唯一可以體現這種校風的,也就只有噓聲了。

 法不責眾,大夥遇到不符合心意,不順心的人和事,看不慣的行為,拙劣的演講,虛偽的言語,貌似高深的說教,便集體起鬨,把噓聲當做一種武器。

 更重要的是,把對於所謂權威的挑戰,用這種讓人下不來臺的方式表現出來。

 這種傳統,似乎從建校之時便延續至今。

 最早從蔡校長到李先生,從仲甫先生到胡適之,哪個在講課或者演說時沒被噓過幾聲?

 後來的新生演出,領導講話,學術演講,人越多,越來勁。

 太多人在這裡被噓聲弄得灰頭土臉,倉皇逃竄。

 這裡的自由散漫和隔壁那種認為一切規章制度都是理所當然的循規蹈矩,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麼一想,李樂確實有些擔心姥爺能不應付得了這群“牲口”。

 “對,噓人不好看,我坐在那聽了更不舒服,乾脆出來。”

 “那到現在有沒?”

 “暫時還沒,等等看吧。”

 “哦。”

 李樂拽了拽肩頭的書包,找了個能看到老頭的位置,聽講。

 “新石器時代,華夏地區陶器風格多種多樣,各有特色......”

 “黃河、長江中上游地區以彩陶而聞名。主要是以黑、紅、白、褐色等圖形的陶器,材料裡含有鐵和錳的天然礦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