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化身幽靈


  勇敢的兄弟似笑非笑:“我以為你不喜歡這首歌,別和我客套,我一年交出去幾十首,也知道不會每首都是藝術品。”

  許鳴鶴則說:“有些時候,演唱的人會完成歌曲的另一部分。”

  一些歌曲被演唱它的人賦予了起點,除了常見的人帶歌以外,也有類似如果唱《野生花》的人不是樸孝信就很難展現出其中韻味的情形。一些歌曲也被演唱它的人賦予了新的高度,就像《活著》剛出現的時候只是sgwAnnABe發表的一首歌,充其量意象比當時常見的情愛更加沉重,多年以後當時唱歌的人陰陽兩隔,活著的人演繹舊曲緬懷逝者,也讓《活著》這首歌達到了全新的境界。在許鳴鶴這裡,《insane》也能算是個例子。cube的作曲家寫這首歌的時候只是單純地想弄出來一首抒情舞曲,而在上個世界BtoB粉絲心目中的經典演繹,是許鳴鶴在暫時處理了鄭鎰勳的事,疲倦失落又必須閉口不言,在主持電臺時唱的“特別是今天的你有著太多的秘密”。

  《後遺症》本不是許鳴鶴特別喜愛的歌曲,但他仍然可以賦予歌曲一些別的東西。

  但前提是把歌曲的編曲改一改。

  《我是歌手》聽說他要在最後一場唱ze:A的歌時也有點意外,不過如果歌曲的原唱是最近的爭議人物的話他們還能勸一勸——遠古就不行了,以前那幫搞音樂的人道德水平比現在低得多,金泰源吸過大|麻,趙容弼吸|毒酒駕差不多能犯的事都犯過,許鳴鶴這個情況吧,雖說一般是不建議人在《我是歌手》上唱自己的歌的,但是也沒有禁止。

  而且……這會是本人的意願嗎?

  雖然對star帝國不是特別瞭解,但本能地覺得idol自己應該沒法搞出這種大膽決定的節目組用微秒的眼神看著許鳴鶴。

  正在拍攝《我是歌手》舞臺表演前的準備期鏡頭的許鳴鶴,平靜、溫和又真誠地說:“我很喜歡樂隊這種表演形式,但當我還能作為唱跳歌手活動的時候,我會對ze:A忠誠。感謝《我是歌手》,給了我這樣一個兩全的機會。“

  申周學以為他這樣要求,許鳴鶴又不能直說“公司逼我唱ze:A的歌”——這樣對粉絲來說太扎心,就可以達成膈應手下藝人的目的。而許鳴鶴……人被膈應得多了也就習慣了,除了在這種情況下做最有利於自己的事,還能怎麼樣呢?

  距離初次登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許鳴鶴的身體情況進一步好轉,拿著話筒滿場飛奔按說也沒有問題,但真那麼做摔出放送事故的風險又稍微高了點,不過站樁還是可以的。

  但許鳴鶴還是先和鍵盤一起出場,先坐後站雖然有身體條件限制的緣故,這段時間下來卻幾乎成為了他表演的特色。他與伴奏樂隊一起開始演奏改編版《後遺症》的前奏音樂,勇敢的兄弟寫純抒情雖比不上舞曲,底子倒還是不錯的,許鳴鶴沒費多少力氣就“引導”出了他想要的效果。

  “不勝酒力卻經常去喝,關心都沒有卻經常和他們聯繫,我想這是因為太寂寞。

  再怎麼無所謂地度過,只要聞到你曾用過的香水味,我還是會偷偷翻出你的相片,來加深對你的思念。”

  因為無需跳舞,而是與器樂一道邊彈邊唱,歌曲的速度被大幅度地放緩,舒緩憂傷的和絃與許鳴鶴傾訴一般的歌聲填滿了時間,構成了一個以懷念為主題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裡,許鳴鶴將自己代入了一個他想象中的主人公。

  ——原本的文俊英。

  “你離開之後,就停止不動,我的愛的頁面。失去你的我心裡空空蕩蕩,眼中只有淚水。怎麼辦才好,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整夜自言自語。”

  相比抒情舞曲版本進一步放慢了節奏之後,許鳴鶴將歌聲與美和故事性的結合都發揮到了極致。面對一無所知的觀眾們,許鳴鶴以最溫柔的一顆心,調動起了他對委託人的同情。

  如果你是一個對組合用過心的隊長,從對組合有所期待,到迷茫與失望,最後與成員一道各自掙扎,在不同的領域有了截然不同的結果,最後合約到期,各奔東西,之後偶爾會見面,會聚會,公開場合也一直說“ze:A沒有解散”,但有的入伍,有的回到南半球的家,有的專心做演員或者綜藝人,而你在回憶這段過往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希望我可以回到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