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世巔鋒 作品

第135章 馬車論政、主僕陌路(第2頁)

  於是焦順便撿那官場裝逼小故事,隱去朝代背景說了幾個出來,登時聽的賈政兩眼放光、撫掌稱‘妙’。

  此後好一段時間裡,他似乎都把自己代入到了類似的場景裡,原本肅正的嘴臉都有要崩壞的徵兆。

  直到離著衙門近了,賈政這才想起正事兒來,忙道:“我既定下明年開春離京,蓋省親別院的事情怕就難以照應了,故此想請賢侄幫著做個‘監工’,也免得我走後家裡亂了章法。”

  監工?

  有那麼一瞬間,焦順還真就動了心。

  甚至幻想著趁機弄個什麼暗道機關,日後也好在大觀園裡晝伏夜出偷香竊玉。

  不過這也就是瞎想想罷了。

  真要攬下這差事,卻怕不知要惹上多少麻煩。

  “這怕是不不妥吧。”

  當下他連忙推脫道:“且不說我這出身,各處怕是不肯服膺,單只是我在衙門裡的公務,也不好長久的耽擱了。”

  公務其實就是個由頭,主要還是各處蛀蟲怎肯放心讓他監工?

  屆時必要引來無數攻訐拉攏,到最後要麼得罪闔府上下,要麼就只能與他們同流合汙。

  但這兩種結果,焦順偏又哪一樣也不想選。

  “賢侄多慮了。”

  賈政忙解釋道:“也不用一直盯著,賢侄有暇時多去轉轉,幫著他們查漏補缺也就是了。”

  “既如此,也不用擔什麼‘監工’的名頭,若瞧出什麼不對的,我自會從旁提醒一二。”

  因焦順力辭不就,賈政勸了幾句,眼見到了衙門口,也只得暫時作罷。

  且不提他二人到了衙門,如何閒的閒死、忙的忙死。

  卻說與此同時。

  榮國府裡因‘夜鬥’的事情,也正鬧的不可開交。

  按理說迎春的事情真要鬧開了,邢夫人這個做嫡母的,也絕討不了什麼好。

  偏她認定了迎春養在二房,論責任王熙鳳、王太太姑侄更大些,便不管不顧的折騰起來,擺足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

  王熙鳳因竭力遮攔,倒吃了她幾句‘包庇’、‘縱容’,以及對小姑子不聞不問的呵斥、嘲諷,當著一眾管事娘子大丟了顏面。

  連王夫人也被她陰陽怪氣了幾句。

  到最後,邢夫人更是趾高氣昂的,把迎春接回了東跨院裡安置,宣稱要將她調教個模樣出來,再不讓她受這些窩囊閒氣。

  王熙鳳被氣了個仰倒,竟就這麼病倒了。

  王夫人因也吃了牽連,不願這個時候出面理事,一時竟倒把李紈推到了前臺。

  而李紈暫時掌權後,頭一件事兒就先借調了平兒、鴛鴦為臂助,每日裡三堂會審似的自早到晚忙活,雖則因修院子的事情,各處都亂哄哄的鑽營,卻竟也未曾鬧出什麼大的風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