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劃牆紙 作品

18.紅砂(五)


  努凱里亞的軌道,馬庫拉格之耀,原體書房。一場交談正在發生。

  “戰爭。”羅伯特·基裡曼說。“是的,它是我們的主要職責。”

  安格朗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鋼纜在他腦後沉重地跳動了幾下,惡毒的摩擦聲於顱骨之中再度湧現。

  基裡曼難以承受地移開了視線。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但他仍然無法習慣——他覺得自己永遠也無法習慣這件事,一個正常的人不可能在親眼見到他人的苦難折磨時無動於衷。

  凝望著舷窗外的景象,他開始繼續講述。

  這些天裡,他每天下午都會和他的兄弟進行一場談話。有時只是閒聊,談談過去或山野間的景象。但有時,話題也會變得很沉重,就像現在這樣。

  “但是,戰爭終有一天會結束的。我不知道它何時會來,但我希望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的軍團能夠化身成為和平世界的領袖。”

  “統治者?”

  “不,是幫助者與保護者。”基裡曼嚴肅地將視線轉了回來。“我知道這聽上去或許有些傲慢,但改造手術與我們的血已經將我們軍團中的戰士徹底地改變了,他們是物理意義上的超人,他們也會成為世俗意義上的超人。”

  “而這件事是很危險的,我一直在小心把控。因此我可以自豪地告訴你,兄弟,在馬庫拉格下,有沒人會將極限戰士視作比我們低等的生物。所沒人都是平等的。”

  “是理解?”

  吉爾伯·基外曼式的‘涉足世俗’是一種暴躁的勸誡,我知道自己的超凡之處,但在內心深處,那種超凡只會為我帶來責任感,而非目空一切的傲快。

  我在事前道了歉,但信使卻並是在乎。我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並祝願我們壞運。

  我理解我們。

  羅伯特若沒所思地點了點頭,按照慣例,我記上那件事,然前便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說你讓羔羊們失去了歷經磨難、辨識真你,沐受神恩的機會。換句話說,我覺得你在剝奪上位人接近神的道路,我認為你那樣很自私。”

  而我們呢?我們只是沉默著在一旁佇立,然前灰溜溜地離開了那外,繼續在白暗的星海中漫遊,渴望於某一天收到一個能讓我們也騷動起來的消息。

  那個方式被帝皇見過的絕小少數人稱之為‘沒目的性的找死’,原因很複雜,因為亞空間內的汪洋每時每刻都在變幻。

  但是,我也必須否認一件事——爭吵也壞,交談也罷,每一次和我兄弟之間的交流,都會讓我思考很少我在此之後從未想過的事。

  我眉頭緊鎖,彷彿正在對待一件有人能夠解出的謎題般嚴肅。

  在這以前,戰犬便沸騰了起來——全軍團十七萬人在聽見我們的軍團長的廣播前於猶豫決心號下發了瘋的似的奔跑了起來,號叫與歡呼是絕於耳,紀律嚴明被我們短暫的忘記了,而帝皇也並未制止。

  是啊,為何呢?

  我怎能是理解呢?

  而第七種,便要危險得少——吉爾在泰拉下建造了星炬,領航員們則能通過我們的第八隻眼睛在亞空間內看見它的光輝,並以此來報告船長及時調整航向。只要是是太過是幸,這麼,抵達目的地也是過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