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第2頁)





    雲晚意說不出來,江畢就更不知道了。




    他臉色發沉,道:“不管什麼原因,先按照你說的治療,或許,是因為她中毒太深。”




    雲晚意還要說什麼,覃漣漪的婢子,已經把水和毛巾送過來了。




    拔出銀針後,覃漣漪手上的血更多了。




    婢子第一次見這種情況,嚇得呆愣在原地,壓根不敢上手。




    雲晚意嘆了一聲,接過水盆,叫婢子出去看著熬藥去了。




    屋子裡面,因為覃漣漪奇怪的病情,幾個人都很沉默。




    剩下的婢子丫頭,就更不好做聲了。




    屋外,氣氛比屋內還要駭人。




    覃守業被江畢推倒後,鬧了好一通,如潑婦罵街,毫無形象可言。




    本來是和江畢鬧,江畢被雲晚意叫進去後,他無處發洩,找到等在院子外的常景棣。




    常景棣本來就看不慣覃家。




    覃守業找上門,常景棣冷笑道:“我不和蠢貨計較,你願意當傻子,你自己去當,別車上雲帝閣。”




    他整個人冰冷,又夾雜著譏諷。




    在戰場上多年的人,身上帶著的煞氣,並不是常人能夠直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