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永遠無法退休的真實（必看，第3卷完，8000字）

                我有一個秘密。

    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與現在我所處世界完全相反的世界，一個平行宇宙。

    在那裡，犯罪辛迪加統治著世界，而不是現在我所處這個宇宙的正義聯盟。

    但來自哪裡並非我們的秘密，你們很快就會知曉……但不是現在。

    幾年前，地球3。

    另一個哥譚。

    “你能聽見嗎？托馬斯老爺？”

    （注：小托馬斯·韋恩，即夜梟，他是地球3蝙蝠俠的同位體，一個邪惡版本的蝙蝠俠，是地球3的布魯斯·韋恩的哥哥，而布魯斯在這個宇宙早已死去。）

    局外人駕駛著貓頭鷹飛機，他在顯示器上查看了一下夜梟的位置。

    “我正在儘可能的跟著你，先生，但是每當伱飛簷走壁的時候，跟上總是十分困難。”

    “利爪人在哪裡？”

    （注：夜梟口中的利爪，指迪克·格雷森，在正常的宇宙，他是蝙蝠俠的第1位羅賓，在單飛後成為超級英雄夜翼，但是在地球3平行宇宙，他成為了利爪。）

    “他的通訊器並沒有回答，你不該告訴他關於他父母的事情，先生。正如你不該告訴他有關芭芭拉和其他事情的真相。”

    局外人說道：

    “你就該按咱們的老辦法來：欺騙。”

    “現在說這些只是浪費時間。我們要從小丑俠的手上救回利爪，然後我要殺光每一個給小丑俠提供幫助的刁民。如果迪克出了事情，我就要把那個狂笑的丑角碎屍萬段。”

    “恕我直言，托馬斯老爺，如果你沒有殺了小丑俠的女朋友哈莉·奎因，也許他不會降低下限，對你未成年的跟班下手——”

    “閉嘴。等你找到他再聯繫我。”

    “但是……”

    “夜梟，通話完畢。”

    ——你瞧，托馬斯和我是一輩子的老搭檔了，自從我槍殺他的父母那天起。

    那一天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托馬斯徹底失控，那一天是托馬斯唯一一次失聲痛哭。

    那一天的經歷他再也沒有提及，那是他最黑暗的秘密。在那之後，托馬斯不再期盼任何東西，他選擇了用雙手徹底掌控一切，掌控一切事，一切人。

    哥譚不過小菜一碟，但民眾呢？民眾才是問題所在。

    我的真名是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又被稱作局外人，我只為侍奉夜梟而活著。

    他從沒問過我為什麼，但他知道他必須知道。他知道我最黑暗的秘密，這就是為什麼我絕對不會背叛他，為什麼我會幫助他監視警局，阿克漢姆莊園，湯普金斯妓院和哈莉馬戲團，為什麼我可以為他而死。

    我們兩個人合力駕馭了哥譚的體系，而體系給予了他控制的權利，失去控制必將帶來混亂橫行。

    放任任何一點混亂都可能導致其如同毒瘤般不斷的擴散，直到整個體系死亡。

    這正是那個人想要的，他妄想打破夜梟對於民眾的掌控，他妄想將哥譚從夜梟的鐵腕下解放出來，他就是小丑俠。

    他是這座城市的毒瘤，他差點要了我的命。

    小丑俠曾經是我最恐懼的人，我看到他那勾起的嘴角就讓我渾身發抖。在那天晚上，夜梟殺死了小丑俠，徹底終結了這個唯一反抗夜梟的人。

    我本以為我永遠都不會再見到那個癲狂的笑容了。

    然而……

    此時，此刻。

    “局外人，回答我。”

    “你對那個宇宙的防禦力量勘察的怎麼樣了？我們這裡的情況很糟糕。你最好快一點。”

    在地球某個陰暗的地下巢穴中，局外人的面前的屏幕上，映出夜梟冷峻的面孔。

    在旁邊的機器上，父盒不斷安靜地轉動著。

    “托馬斯老爺……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恭候著你的降臨，但是在試圖整頓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低估了這項工作的難度。”

    “你直接告訴我傳送通道能夠來幾個人。”

    “一次恐怕只能過來一個，一個人過來以後還要花費一段時間充能才能夠繼續來下一個，而且……傳送通道的安全性尚且還有待商榷。我很抱歉。”

    “但是現在傳送通道已經被打開了，這很好。”

    局外人聽到夜梟的聲音：“我們馬上就會送一個成員過來。”

    他想了想。

    “就選海霸王吧。他是我們當中最廢物的，除了會和魚說話以外什麼都不懂，就算死掉也沒有關係，就當測試傳送通道的穩定度了。”

    （注：海霸王，犯罪辛迪加成員，邪惡版的海王。）

    他繼續問道：

    “你對這個世界的防禦力量所收集的情報呢？”

    “剛才建立聯絡之後，我就已經傳到貓頭鷹洞的貓頭鷹電腦上了。”局外人說道，然後他想接著說些什麼，然而卻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嗯……托馬斯老爺，這個地球的歷史上，你的弟弟布魯斯·韋恩活了下來。”

    “你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後的聯繫中已經告訴過我這個情報了。”

    “是的，沒錯，托馬斯老爺，但是我現在得糾正一下。這個世界的蝙蝠俠可能與我們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局外人吸了口氣，他的腦海中，蝙蝠俠的狂笑聲一閃而過。

    “不一樣？這又能有什麼不一樣？”

    局外人聽到夜梟的聲音：“在哥譚那麼多年，已經沒有能夠讓我感到吃驚的東西了。”

    他說道：“無論這個蝙蝠俠什麼樣，難道還能比小丑俠更令人噁心？”

    “……”局外人低下頭：“你還是看看我給你發的情報吧。”

    “我待會兒會去看。”夜梟說道：“夜梟通話完畢。”

    ……

    ……

    ……

    從很多方面來說，我們所生存的宇宙就像是個巨大的罐子。

    這是一個被看不見的規則束縛和統治的地方，有的規則誕生於科學，有些則源自於魔法，而另外一些則更加神秘。

    不過，所有降生於這個宇宙的生命都被他自身的法則所束縛，就像一面密不透風的玻璃壁壘。

    但是，曾幾何時，在一個誕生於時空邊緣的口袋之中，一股不可思議的漩渦卻在暗潮湧動。

    在那裡，通常意義上的規則都不再適用，那是一個罐子之外的空間。

    這裡的生物往往在進化成熟之前就已經自暴自棄，任何出現在那片混沌海岸之上的生靈都會迅速滅絕，最終只有一個已知的星球走向了成熟，那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地方，不同於通常世界裡簡單的生物起源與穩定演化的分支變種，在這顆星球上生命在誕生之時，便已經達到了多元分化的巔峰。

    詭異而狂野的生物在它的起源之海里便已經展現了最完整的姿態，所以當那些普通星球的生命日益走向繁榮，而在這個世界中，這個過程卻是截然相反的。

    在這裡所有的物種都從戰爭開始，他們存在的唯一目標便是消滅對方。所有的生物共同加入了優勝劣汰的終極混戰，而在這場終極血戰中，只有最為強大，最為惡毒，最為無情的一種生物才能存活下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滅絕緊接著滅絕。

    最終，這顆星球選出了他的傑作，一種擁有無盡生命能夠控制任何被他所接觸的思想的物種。

    而在這個族群之中，一個獨立的存在悄然崛起……

    來到多元宇宙之後，他毀掉了擋住去路的每一個存在，每一個星球，每一個文明，每一個思想。

    他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獲得過很多名字：火曜星，黑星……

    而他最為滿意的稱號，叫做征服者斯塔羅，因為所有見過他御駕親征的人……就等同於見證了他的死亡。

    在無垠的星空之中。

    一隻巨大的海星在空間中舒捲著他的身體。

    它的心靈感應能力跨越了千山萬水，鎖定了一個新的目標……

    地球。

    “目標已發現：地球。征服者斯塔羅將征服地球！”

    ……

    ……

    ……

    “噓！”

    “蝙蝠俠聽不見我們。”

    眾生之紅。

    當圖騰議會的眾多成員們散去，其中的那個鹿角圖騰正在悄悄的行使著他的陰謀詭計。

    “聽著，腐朽之黑就要來了，而沒有人能夠幫助我們。”

    他在向著虛空中低語著，通過深紅色的聯繫，他看到那兩個深紅色的面孔。

    正如萬物之綠，腐朽之黑，都同樣有著陰暗面一樣，在漫長的歲月中，眾生之紅也擁有著屬於自己的那不能示於眾人之前的一面。

    “嘶嘶嘶……你們知道嗎？”

    “那個男孩。”

    鹿角圖騰低語著：“你們真的成功了。”

    他說道：“幹得好。幹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