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傅北行 作品

第174章 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第2頁)

  也不知道是該說他眼光高還是該說他專一,從記事起他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傅氏幫忙打理,他身邊先是跟著她後來是姜笙,再沒有出現過其他女人。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之間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又或者是不屑和沒興趣,總歸是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不懂這種事情也正常。

  就好比一個副駕駛座,他似乎覺得誰坐那裡都行。

  但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要把話給說清楚。

  跟前的男人似乎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此刻高大的身影矗立不動,似乎在消化她所說的話,並沒有再像先前那樣以強勢的姿態把她圈在私人社交範圍中。

  良久,傅北行才重新垂下眼簾,認真地看著紅著雙眸的姑娘。

  他喉結滾動,又艱難溢出一聲抱歉,“我並不知道你從前……如果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不會那樣做。”

  不會故意對她置之不理,不會次次自以為地打趣她逗她玩、實際上在貶低她剜她心。

  更不會將她送出國……

  那時他只看到她低頭事事說好的模樣,以為無論什麼她都能承受,又怎麼知曉她其實也委屈得會在夜裡肚子咬牙痛哭。

  如果他知道,他斷不可能那樣做。

  可這世間事,從來沒有如果。

  姜予安自然也知道自己什麼處境,更知道愛哭的孩子有糖吃,而懂事能幹的孩子只能得到一句——你那樣堅強,就讓著人一點吧。

  何況,她也沒有資格去哭。

  她搖了搖頭,“仔細說來你也沒做錯什麼,不需要道歉。何況,我也沒有怪過你。”

  委屈是她自己咬牙吞下的,而這種無形的壓力來源於姜家,並不是他。

  她的隱忍,她的不甘,不過是因為她當時沒有一個正經的身份,因為寄人籬下,而不是因為傅北行。

  他即便有錯,無非是在明明喜歡姜笙的情況下還要娶她,如今反過來也一樣。

  思及,姜予安又退了一步,拉開和傅北行之間的距離。

  “我和你該說清楚的已經說清楚了,想來你不懂的應該也明白了,你那樣聰明,總不能再錯一次吧。我車雖然出了問題,但有人來接,也不缺人送,即便你放心不下蔣延欽,那我找蔣延洲總可以吧,再不濟還有陳朝,他總歸讓人放心吧。而你,你應該去正確的人身邊,那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