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山 作品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六千個爹?


  入夜紮營。

  徐牧端著兩罈子酒,走入了蘇塵的營帳。在後面,還跟著一臉歡喜的司虎,懷裡還抱著一包炙肉。

  “蜀王!”蘇塵驚得起身,急忙要行軍禮。

  “蘇兄,無需如此。”徐牧攔住蘇塵,又指了指放著的酒罈,“蘇兄身子有傷,能飲酒否?”

  聞言,蘇塵仰頭大笑。

  “吊卵的漢,帶把的種,我蘇塵可不是什麼嬌滴的貴公子,自然是有酒當飲。”

  在血與刀成長的好漢,大多不拘小節。

  “好,佩服蘇兄豪氣!”

  徐牧露出笑容,拍開了兩罈子酒。能割肉藏信,再千里迢迢南下的人,可不是什麼軟漢。再者說,便當是接風洗塵了。

  “司虎,把炙肉放上來。”

  “打、打樁虎?”正當這時,正抓著酒罈的蘇塵,驀然酒開了口。

  徐牧怔了怔。真是好傢伙,這“打樁虎”的名號,都傳到草原了?

  司虎也怔了怔,但只一下子,臉色迅速漲紅。

  “怎的?哪個亂講,莫不是孫勳狗兒跑去了草原?牧哥兒說了,打樁兒是喜歡媳婦,我喜歡我媳婦,打、打樁兒是好事!”

  “只聽說西蜀有個叫司虎的,樁兒打的猛。”

  “哪個?哪個嚼我司虎的舌頭!”司虎梗著脖子起身,便要去摸斧頭。

  “是殷先生……有日和他飲酒的時候,他偶爾提起的。”

  “牧哥兒,咱立即去定州,我要和這老俠兒單挑!”司虎的聲音,分明已經帶著小破腔。

  徐牧揉著額頭,“司虎,沒事的,你先坐下來。人家殷先生是誇你呢,樁兒打得猛,娃兒生得多。哥兒羨慕你,蘇塵兄弟也羨慕你。”

  在旁的蘇塵,隱約明白了什麼,立即跟著開口,“確是,確是。”

  聽到一番誇獎,司虎果然憨笑起來,又大咧咧地坐下。

  “論年紀,我今年才十六,給二位哥哥倒酒。”

  蘇塵抽了抽嘴巴,看了眼擠眼睛的徐牧,一下子不敢多言,只知挑揀好話,不斷誇讚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