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江南 作品

第七百三十九章 揭開虛偽的面紗

朱元璋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朱瀚,他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朱棣乾的。

“他堂堂的燕王好好的,怎麼可能會與那些人有多少的交集,這肯定是有問題的,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

朱元璋的話,卻並沒有讓朱瀚停止

他看著朱元璋的時候,便快速地將朱棣之前與其他官員,私自想著如何來,彈劾自己的證據直接擺了出來。

在那一封信上面全部都寫的是,朱瀚要如何與朱棣兩人,在應天府之中,儘快的能夠去把先前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擺平。

朱棣還當著那些官員的面直言,一定要讓朱瀚嚐到他的厲害。

“陛下可以看一看,燕王殿下私底下結黨營私,這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官員們心知肚明,但是卻不敢在陛下的面前將他拆穿,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能夠再保全他。”

朱瀚從來都是一視同仁。

朱棣如果做了這樣的事情,他肯定也會盡快的能夠調查出一絲的真相。

現在沒有料,想到朱棣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也在應天府之中,肆意的便開始給自己找麻煩。

這一次把王安打成這副模樣,實在是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即便是王安的家人,與胡惟庸之間有不少的關聯。

他們仇恨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再去拿出來作為朱棣的偽裝。

朱瀚的這一番話,讓朱元璋瞬間便冷下了臉。

他看著那封信上面,朱棣和其他的官員都在商量著如何對朱瀚進行彈劾。

還給朱標在暗地裡也使了不少的絆子。

朱元璋瞬間暴怒。

“看來是朕之前給了他不少的面子,現在居然敢把主意打在太子的身上。”

“難道他以為太子出事之後,他就能夠代替太子,實在是太荒唐。”

朱元璋氣得胸口起伏。

朱瀚便連忙上前,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情給擺平。

現在就目前的狀況而言,朱棣肯定不可能那麼快的就認命。

現在他已經被禁足。

在禁足期間,還對王安實施了這一番的打擊報復。

王安幸好命大能夠存活下來。

不然的話,應天府中官員們肯定又會被扣上不少的帽子。

官員之間的影響力,早就已經比他們以往所想象的要更為複雜。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的解決好。

“陛下,現在先不必著急,我們得先調查出,燕王殿下的背後,到底是誰一直在給他出謀劃策,這個人才是最最陰險的。”

朱瀚的話,讓朱元璋立馬就看到了一絲的轉接。

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心思如此的歹毒,那肯定是背後的謀士給他出謀劃策。

朱元璋立馬就把這個事情,交給朱瀚去辦。

現朱瀚在三天之內,一定要找尋出幕後的黑手。

“現在都已經將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就絕不能再有任何的耽誤,你心裡應該清楚了。”

“這一次,我們所遇到的困境有多麼的強勁,現在你便是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找到,絕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朱元璋現在最相信的便是朱瀚。

這件事情交給朱瀚去做,他才是最為妥當。

朱瀚竟然也是不負眾望,他很快就已經找到了朱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朱標。

“現在陛下已經清楚,很多的事情都是燕王殿下做的,因此我必須要找尋到一絲的機會,與燕王殿下兩人談判。”

“胡惟庸的案子,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絕對不能夠再遷怒到王安的身上。”

朱瀚把話已經說得很清楚。

朱標眼神複雜的看著朱瀚,最終只能夠答應下來。

王安現在被打的遍體鱗傷,要不是朱瀚流水一般的補品,一直往他的房裡送,現在恐怕早已危在旦夕。

“皇叔,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是非常支持的,現在既然都已經這樣做。”

“那就沒必要再有回頭之路,四弟所做的事情竟然要讓他道歉,這一次四弟做的確實過分。”

朱標都不敢想象。

如果王安去告御狀的話,事情將會變成如何模樣。

葛榮和王安兩個人又是舊相識,很多時候他們會有很多的學子,慢慢的站出來為葛榮證明。

王安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朱標如今能夠瞻前顧後,讓朱瀚對他刮目相看

不過此時,他們手中所有的證據,根本就不足以把朱棣所做的那件事情,全部都公之於眾。

受到影響的也只會是他們自己。

“太子殿下和燕王殿下,兩人的關係非常的好,又是一母同胞。”

“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子殿下先找燕王殿下好好的商量一下。”

“如果他可以給王安道歉,並且將一切的那些事情全部都一筆勾銷,或許就不會變得那般的複雜。”

朱瀚已經給朱標指了一條明路。

朱標看著朱瀚,好不容易的便答應了下來,可是,兩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也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簡單。

朱棣已經在同一時刻得到了消息。

他非常憤怒地,把自己書房裡的東西全部都砸了個遍。

怎麼也沒有想到,朱瀚這一次居然直接跑到了朱元璋的面前,將他的虛偽全部都是的粉碎。

“為什麼!!皇叔一定要這樣的對待我,那不過就是一個走狗罷了,怎麼現在把所有的錯全部都背在了我的身上。”

朱棣的心裡非常的不服氣。

他原本都以為自己和朱瀚兩個人,雖然現在有了不少的風氣。

他再怎麼說也是朱元璋的兒子。

朱瀚就算是想要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那也要秉公執法。

他畢竟是應天府中的皇親國戚,朱瀚就算是再怎麼考慮,都不能夠從他的身上下手。

因此,他才能夠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逃脫出去。

可沒有想到事與願違,朱瀚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管家聽著朱棣的話,連忙便開時給朱棣想辦法。

現在絕不能讓朱棣,就被朱瀚帶走。

大理寺因為一旦出動,事情肯定會變得越發複雜,況且應天府中百姓一直都很關注這件事情。

現在沒有辦法能夠解決好,到時候朱棣肯定會受到影響。

以往那些支持朱棣的朝臣,肯定也會重新的進行選擇。

這樣的代價他們根本就付不起。

“王爺,現在我們早就已經走頭路,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被人給調查,難道您就願意讓英王殿下總是壓你一頭。”

管家現在也是有些走投無路。

他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這個樣子,但在朱棣的心中。

他一直始終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擺平清楚,只是現在遇到了不少的情況罷了。

聽到管家的話,朱棣終於找回一點自信,他目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管家。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只要讓人能夠背得了這個黑鍋,到時候就無論如何都調查不到我的身上。”

朱棣已經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他才不願意就這樣的被朱瀚給牽制。

管家看著朱棣,緩緩的便跪了下來。

“王爺,可以把所有的錯全部都推到屬下的身上,我早就已經沒有了後代,就算是株連九族也影響不到。”

“王爺這件事情必須要擺平好,就當是我與王安之間有不少的恩怨,王爺只是替我報仇。”

這已經是管家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

很快就被朱棣給否定。

朱瀚先前就已經詢問過他,況且他在英王府的時候,已經大言不慚地將王安的身份給揭開。

現在用這個謊言去彌補,根本就不可能,朱瀚也不會蠢到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你實在是太小看我這個皇叔,他心思非常的深沉,別忘了應天府中不少的生意都是他一手做的。”

“甚至連應天府最大的東海商會,都是皇叔一手創辦,他怎麼可能那麼好糊弄。”

管家早就已經將事情到來龍去脈,看得非常清楚。

連朱棣自己都明白,這一刻他肯定已經逃不了。

可為了能夠儘快的,把這些事情全部都擺平好,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

管家低著頭,狠狠的在朱棣的面前磕了好幾下,額頭上都已經滲出了血水。

“可是,王爺再怎麼樣你都絕對不能夠被鷹王殿下抓住把柄。”

“不然到時候鬧到了陛下的面前事情。究竟如何早就已經不重要。”

朱元璋平日裡最反感的,便是自己的兒子與那些朝廷官員結黨營私。

這一次,朱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捅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如果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他一定會繼續的追查下去。

朱棣比誰都清楚,自己現在早就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若想要從中儘快的把自己給摘除乾淨,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管家的這一番話,也徹底的讓他清醒的明白如今的局勢。

“反正不管怎樣,如今的安排已經非常的明確,如果有誰在這個時候,繼續的去把這件事情深挖出去。”

“王安與我自然要死一個,我就不信皇叔難道想要殺了我。”

朱棣仗著自己的手上還有些兵力,如果朱瀚強硬的想要讓他在這件事情之中,儘快的做出一個態度。

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

在他眼裡,王安只不過是胡惟庸手下一條走狗罷了。

自己既然對他早已深惡痛絕,那就絕對不可能低頭。

管家聽著朱棣的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的響動。

有暗衛告訴朱棣,朱標來了。

“王爺,太子殿下已經在門口等待,我們把人引到了前廳,太子殿下說有事要與王爺商議。”

朱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管家,把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就知道,就算是全天下都拋棄我,我哥哥也絕對不可能棄之,不過今日既然哥哥來了,那肯定就有辦法。”

管家連忙點頭,抬手便擦去自己額頭上的血水,跟在了朱棣的身後。

前廳中,朱標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他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

剛剛進入燕王府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那些暗衛在暗處活動。

若非朱瀚告訴自己,他還真沒想到,朱棣在暗處養的這批人實力竟如此之強。

他們的身手大力高手有一拼,恐怕連那錦衣衛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哥哥,你怎麼今日有空來我府上。”

朱棣笑著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朱標看著他從椅子上並沒有站起來。

朱棣也並沒有管那些事情,非常順其自然的便做到了朱標的旁邊。

他令人趕緊的給朱標端了些茶水,並把外面的人全部都給推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兄弟二人。

然而當他看到一旁的朱瀚時,臉色就已經陰沉了下來。

“皇叔,沒想到今日你也有如此閒情雅緻,平日想要去拜訪你都要好幾次,沒料到,這幾日你倒是往我府上跑的勤快。”

朱瀚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輕輕的揮動著。

聽著朱棣的話並未作答,絲毫都沒有因為剛才朱棣的無理舉動,而放在心上。

前廳裡,顯得便有點尷尬了起來。

朱瀚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上好的碧螺春,在口中慢慢地醞釀著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他不由得感慨,這些皇孫貴族所吃的東西所用的東西,果真是頂頂好的。

這樣的茶水自己可喝不了幾天。

朱標看著朱棣開門見山。

“你和王安兩個人之間的這副恩怨,要讓你自己去解釋。”

“解鈴還須繫鈴人,父皇都已經下了命令,如果你再不去的話,到時候你私自養兵的事情,他就會追究下去。”

朱棣低著頭,臉色陰沉可怕。

他目光死死地看向了一旁的朱標,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居然是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了自己。

他若是早知道會這樣,肯定不可能那般的袖手旁觀。

“哥哥,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

朱標看著朱棣欲言有止,突然間朱棣便緩緩的站起身,他幾步上前站在了朱瀚的對面。

“皇叔,我真不知道與你到底是何愁何怨,你處處的看不慣我。”

“如今不過是個小小的狀元郎而已,你就想要讓我來低頭,那我的地位在應天府又算得了什麼。”

朱標生怕朱瀚會生氣,連忙上前想要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