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月1 作品

第八十七章、反轉的聯盟議會(第3頁)

    往日的親朋好友、家人,都會以他們為恥辱,連帶著身後的家族都要跟著蒙羞。


    “普雷德拉格伯爵,你這完全是汙衊!”


    “都是汙衊!”


    “我們在前線忙著苦戰,你們在後方看熱鬧,故意坐視……”


    ……


    看著五國代表不斷的發起控訴,普雷德拉格伯爵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對方這麼快就慌了神,只有一個解釋:他們真的在計劃跑路!


    現在被拆穿了,無疑會嚴重影響五國的撤離計劃。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點兒,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窗戶紙被捅破,就算是有機會將主力撤出來,現在也不敢實施了。


    真要是從海上撤離幾萬、十幾萬人,光人族內部的唾沫星子,都能夠把他們給淹死,更不用說復國了。


    “有沒有汙衊,大家心裡都清楚,在座的諸多議員代表也不是瞎子。


    最近這些日子,你們回鄉探親的人可真多啊!


    現在可是戰爭時期,一切的資源都該向戰爭傾斜。每月還能有上萬人回鄉探親,看來你們的戰爭潛力還蠻大的麼。


    談起拿盟友當炮灰用,我想西隆公國和歐米伽公國的代表會有話說。


    畢竟,兩國突圍出來的幾萬軍隊,現在連五百都不到,就差把他們的國王送上戰場了。


    碰上你們這種道德低下,一心想當逃兵的盟友,我們也怕被坑啊!


    大家可以放心,在需要的時候,王國是會頂上去的,誰讓我們和獸人是死對頭呢!”


    強行辯解,偏偏聽起來大家還覺得有道理。


    草原各國探親人數暴漲,這是不爭的事實。按照規矩,提前轉移家眷同樣屬於越線。


    只不過這種事情,大家通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也不願意把事情做絕。


    坑隊友的事情,在座的一眾議員也知道,事情發生時,西隆公國和歐米伽公國兩個受害者還找過大家主持公道。


    可惜草原五國的理由非常充分,一切為了抵抗獸人入侵。加上當時只是強行徵用,尚未拿去當炮灰,大家也不能提前給定下罪名。


    事情發生後,西隆公國和歐米伽公國都打成了白板,就連身後的投資者們都選擇了認虧,自然不會有人為他們出頭。


    確定回天乏術,兩國在議會的代表也懶得做無用功,提前開啟了養老生涯。


    此刻普雷德拉格伯爵的話,再次將他們推向了前臺。


    “伯爵閣下說得不錯,我們兩國就是錯信了五個不要臉的盟友,連公國最後的種子都賠了進去。


    就連我們的國王,都在他們的軟禁之中。並且以此為要挾,讓我們不得向聯盟議會申訴!


    迫於陛下的安全,我們只能選擇妥協。


    今天終於讓我們等到了開口說話的機會,當著眾多議員代表面,我就不信你們還敢弒君!”


    “狗賊,今天我們要為公國死去的冤魂討一個公道!”


    卡爾利斯伯爵和休斯頓伯爵的控訴,瞬間將會場的氣氛引向了高潮。


    “切斷航線”、“坐視盟友戰敗”、“逃兵”、“拿盟友當炮灰”,一個個話題本來就夠敏感了,現在又牽扯出了一個“軟禁君主案”。


    假如博倫特一世和拜爾德一世中任何一人發生意外,馬上就會來一個弒君案。


    事情越鬧越大,原本看熱鬧的議員們,也漸漸坐不住了。


    前面的問題都好說,等定了性戰後慢慢追究當事國責任即可,但弒君案絕對不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發生。


    哪怕僅僅只是一種可能,那也是不允許的。


    沉寂下來的會場,氣氛壓抑的可怕,一下子被逼到牆角的草原五國代表,急忙出來解釋。


    可惜他們剛開口,就被柏格森公爵打斷了。


    “我不管你們草原七國之間有什麼恩怨,軟禁他國君主這種事情,都是不允許的。


    妄圖弒君,更是罪大惡極!


    我提議聯盟派出船隊,接回博倫特一世和拜爾德一世,在此期間你們必須保障兩位陛下的安全。


    其餘的問題,等兩位陛下抵達魯特西亞之後,我們再召開會議商議。”


    看似柏格森公爵在壓制草原五國,實際上卻是在救場。


    要是繼續討論下去,莫說是逼迫阿爾法王國放棄計劃,搞不好草原五國先成了弒君嫌疑犯。


    草原五國終歸還是政治不成熟,將尚未發生的事情鬧到聯盟議會,本來就是一大敗筆。


    偏偏自己的屁股還不乾淨,在對待西隆公國和歐米伽公國的問題上給人留下了把柄,阿爾法王國豈會放棄這種機會?


    聯盟會議才剛剛開始,草原五國就直接潰敗。


    說白了,他們控訴阿爾法王國的罪名,一條都沒有來得及發生,反倒是同樣的罪名,他們自己先給背上了。


    要不是柏格森公爵及時救場,估摸著要不了幾天,聯盟議會就能夠收到博倫特一世和拜爾德一世遇刺身亡的消息。


    到時候草原五國就成了煤炭,跳進大海之中都洗不清嫌疑。


    多重罪名疊加下來,阿爾法王國接下來對他們採取任何行動,都變得合法了起來。


    即便是現在,他們的身份都從原告變成了被告。


    此刻他們的問題,已經不是怎麼控訴阿爾法王國的罪行,而是怎麼讓阿爾法王國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