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薄辭深捱揍


  南明鳶的口吻是超然的灑脫,可兩兄弟還是從她眼底看出了一抹稀釋後的感傷。

  兩人不約而同對視,瞬時交換了眼神。

  兩人的目光都猛地一頓,如利刃相撞,擦碰出電光火石!

  妹妹這些年受的委屈,絕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算了!

  “小鳶,這些不用你擔心。”

  祁司禮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長髮,看南明鳶的眼神溫柔如沉靜的大海,“哥哥們幫你處理。”

  “對!最大的錯,還是在姓薄那小子身上!三年裡,半點丈夫的職責都沒盡過,結婚了這麼好的妻子也不愛惜!”

  祁司逸接過話茬,濃眉一壓,拳頭握得咯咯響,“其他人也不能輕饒。每一個傷害過你的,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南明鳶伸手拍了拍祁司逸:“好了小哥,別提薄辭深了。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而且,你氣得頭髮都要炸起來啦。”

  祁司逸忙伸手摁住頭髮:“啊!有嗎有嗎,我剛燙的捲毛!”

  南明鳶樂了,“逗你的,哈哈哈。”

  祁司逸無奈地笑道:“你呀,就仗著我寵你吧!”

  “對呀,我就是恃寵而驕。”

  南明鳶故作俏皮地眨眨眼,忍住鼻腔的酸意,將眼淚憋了回去,“我現在已經不想那些事了,只要有你們陪在我的身邊,我什麼坎兒都能邁過去!”

  她只想家人和睦。

  至於那些惡人,她自會手刃!

  說到復仇計劃,南明鳶腦中靈光一現,忽然想起一樁事來。

  “對了,二哥、小哥,我有一個猜想。”

  南明鳶整理好表情,正色道,“我懷疑,三年前的回國的遊輪爆炸案,不僅僅是南寧昌所為。很可能,還有南思凌的參與。”

  “南思凌?”

  祁司禮聞言眉眼轉冷,把玩著茶杯,他冷冷道:“南寧昌三年前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他又和南思凌一向親厚,難保他們不會蛇鼠一窩。”

  祁司逸也陷入了回憶,“我記得,當年我們從國外趕回來要見鳶鳶。南寧昌託詞說已經火化了,所謂的葬禮也是他和南思凌一手操辦的。”

  “南思凌那麼久都沒回國,突然就對小鳶的事表現得十分積極熱情,我當時就覺得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