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 作品

第一千零四十章 我更認為這是我岳父給我的警告(第2頁)

  “秦旬死後我查過秦家的事,秦家有一次重大危機,差點滅族。後來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又東山再起了,從那時候起秦家就分了兩支,秦旬是跟秦家絕裂得最厲害了,基本上跟秦家沒有任何聯繫。先前秦旬連秦銘也沒有聯繫。直到秦銘夫婦都死了,才由韓俊接手了秦宇,秦旬才算是跟秦宇有了點關係。除此之外,雙方的聯繫和交集還是幾乎為0。”

  霍予沉思索了片刻,說道:“從表面上看秦旬和秦銘倒挺像是刻意在保護秦家。不過按照我之前對秦銘的瞭解,他並沒有跟秦家斷絕關係,他開公司的時候還拉了不少秦家和他老婆那邊的人,公司全是那些人。而秦銘死後,秦兆、秦旬卻沒有出手幫忙,連他的喪事也只是由韓俊操辦。我有種秦銘是秦兆和秦旬之間的平衡的微妙感。秦銘死後,他們就更沒有聯繫了。”

  “我對秦銘的死倒是不意外,秦銘這類人就是一把用起來還不太噁心的刀,用完就扔還可以,留的時間長了就容易被他噁心。秦旬的死當時你和予非、肖莜都在場,你們怎麼看?”

  “我當時和我大哥剖析過他的想法,按照秦旬當時的情況,他本可以不用自殺。但他手上沾了很多條人命,他離開地下室之後同樣要接受法律的嚴懲。與其如此,還不如在他兒子面前有尊嚴的死去。”

  魏逢很贊同他的分析,“你認為韓俊知道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韓俊?”霍予沉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那個小瓶,說道:“我覺得他知道這些事的可能性不大,觀察他以往的經歷和他平時的作風就知道他是個對自己有很高要求的人,他父母對他的保護也很好,基本算是一株在溫室裡成長的小幼苗,因為周圍的環境而變得很純粹。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韓俊的成長環境、工作經歷都不算簡單,但他就是能有一種很純粹、很堅定的性子。這股性子應該是他的家庭帶給他的,先是秦宇家變,再是韓俊自己發生家變,他都處理得很好,幾乎是最好的應對困境的範本了。對一個心裡有一把尺子的人而言,他說謊或違揹他本心行事的可能性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