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奈的選擇(第2頁)

 終於見到正主了,趙昺注視著眼前這個眼神中充滿堅毅的中年男人,心想就是這個男人在10個月之後揹著自己跳海的。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實現了忠於趙宋,為國盡忠的諾言。不愧於“宋末三傑”的稱號。 

 “陛下這是怎麼了?”陸秀夫看著趙昺奇怪的樣子,詢問著身邊的人。 

 “回陸丞相,陛下昨天睡了一夜,醒來後感覺頭痛不已,一會憂愁,一會痛哭,剛剛用了早膳,具體老奴也不清楚什麼狀況。”房間中一名老太監道。 

 “陸卿,張將軍免禮。朕,哦,我昨日頭痛欲裂,忽然間有些記不清事情了,陸卿勿念。”來自後世的趙昺有些不太習慣用“朕”這個字,又無法解釋自己的靈魂來自700年後的現代的事實,只能模稜兩可的期望糊弄過去。 

 “陸卿、張將軍,隨我出去走走吧。” 

 “臣等遵旨。”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射穿透薄霧,灑在大地,大宋又迎來了新的一天。可是趙昺卻知道,留給大宋,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趙昺必須用有限的時間快速發育,以應對危如累卵的絕境。 

 花園之中,趙昺若有所思緩步向前走著,陸秀夫、張世傑一左一右落後半個身位跟在趙昺身後。 

 在後面是一名內侍不近不遠的跟著。 

 談到兩宋,有兩件事情是繞不開的。 

 一是北宋“聯金滅遼“”,二是南宋“聯蒙滅金”。 

 早在鐵木真時期,南宋已經注意到在遙遠的北方草原興起的這個強悍的民族。最早在宋寧宗趙擴嘉定七年,也就是1214年正月蒙古遣使通南宋。 

 至宋寧宗末年雙方信使不斷。 

 這一時期,蒙古主要是要求南宋聯兵伐金。 

 這本來是一個有利於南宋的時機。 

 然,腐敗怯懦的南宋小朝廷,不能利用這一時機,反而使自己陷於:“和金則韃疑,交韃則金疑。同時交金、韃兩方則山東疑”的困境。 

 “山東”指的是李全等在金地仇恨蒙古且反叛金朝而歸降南宋的漢人。 

 南宋上下,採取鴕鳥策略,既不能利用金國的虛弱改善自己的防禦縱深,又看不到北方已經興起的蒙古存在的威脅。同時,對北方歸降的軍民亦不能妥善安置。 

 這個時期,南宋左右搖擺,不思進取,白白浪費了十年良機。 

 宋寧宗之後理宗趙昀(yun,讀二聲)是個十足的“嗜慾既多,怠於政事”的昏君。 

 宋理宗之後宋度宗趙禥(qi,讀二聲),這踏馬的就是一個智商堪憂的傻子、酒鬼和色鬼。 

 南宋對外搖擺不定,對內迫害忠良。 

 在以“打算法”(軍中核算錢糧的法令)整死了抗蒙名將向士壁、曹世雄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