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忽悠對占卜
先給蘭羅摩找了個地方等待，王塵獨自一人趕往維摩莊。
夜幕剛剛降下的時刻，人們正迎來一天之中最後一波喧鬧，奧摩斯港至維摩莊的河道中，不時有行進的商船被王塵甩在身後，很快他就聞到了維摩莊的炊煙味道，然後沒怎麼費功夫，就找到了鏡師的那艘船。
海盜也是要吃飯的，大部分船員以及鏡師，似乎都在船艙內，只有魁元正在船頭廢寢忘食的拉著空弦做訓練。
王塵提出要見鏡師，魁元便把鏡師喊了出來。
“你來此，所為何事？”
“你們在打劫？”
“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不算是閒事，你們劫了我朋友整整一船摩拉，她請我來討個說法。”
鏡師頗為自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已經占卜過了，我們挑選的目標，都是帶有大量現金，並且下手之後，不會產生太多波動的。”
“一船摩拉，不正是大量現金嗎？”
“你不懂，我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從沒有吸引到任何人報復，除了你……哼，逃掉的命運，真是麻煩，說出你朋友的名字。”
“多莉。”
鏡師隨手一揮，造出了半面鏡子，可那鏡子裡空空如也。
“我就說，沒劫過她的貨，如果她不是和你一樣的人，那你就可以走了。希望下一次，你是來加入我們的。”
“在維摩莊、成員中有一個黑斗篷和一個揹著大弓的青年、會打劫摩拉，符合這三個特徵的群體，嘶…難道是我找錯人了？能請你幫忙占卜一下真正的目標嗎？”
鏡師把臉轉了過來，雖然看不清，但王塵感覺那雙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聳了聳肩，王塵解釋道：“要麼我朋友誤會了，要麼我找錯人了，要麼你的占卜有問題。”
鏡師當時沒有直接對『博士』出手，而是選擇了威脅，他的確能逼『博士』妥協，但他的手段似乎也是有代價的，好像要用到摩拉？
反正不至於聊兩句就動手吧？
鏡師還真的冷冷開口了：“你在挑釁我。”
“我沒有，那可是一船摩拉啊，換位思考一下，就算我這種不怎麼心疼摩拉的人，被搶了也會有拼命的衝動的。”
“我說了，我們沒有劫過那個人。”
“如果你們是被冤枉的，幫忙占卜一下，找到真兇，不是更好？”
“根本不需要占卜，在維摩莊，除了我們，沒有那樣的人。”
“所以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占卜不正確？”王塵小心翼翼問道，“你的占卜能做到哪種程度？”
鏡師語氣愈發不善：“我看到過，選擇殺死你會迎來的命運，那不僅無用，反而會變得更壞，你不會死，對吧。”
王塵眼神一凝：“我們談談吧，你說加入你們能夠聆聽‘天音’，那是什麼意思？”
提起這個鏡師就來勁兒，語氣都激動了三分：“當然是天理的聲音！是天理的指示！你，決定要加入我們了？”
“可是天理已經沉睡了吧……”
“那都是假的！我從鏡子中，親眼看到了天理的倒影，天理回應了我，你可知道，這是何等的殊榮？從那時起，我就發誓，會為天理奉獻一切！！”
天理還醒著？！
可她為什麼對提瓦特的事不聞不問……無論是冰神正在收集神之心，還是水神將來摧毀神座，動靜都不算小了吧？
心思急轉，王塵瞬間想到了三種可能。
其一是天理有什麼計劃。
其二是天理雖然還醒著，卻無力阻止這些事，只能簡單下達一些命令。
其三是天理確實沉睡了，鏡師看到的並不是天理……
他頂著鏡師的狂熱虔誠問道：“我不相信，你真的看到了天理的倒影？”
鏡師立刻厲聲反駁道：“這還輪不到你質疑！這件事不許任何人質疑！！”
“既然如此……讓我猜猜天理的形象，她是不是位白色長髮、赤金瞳孔的女性，天理的維繫者？”
“？！”
鏡師顫抖著揮舞的雙手忽然就停住了。
“你為何會知道？！”
“……”
王塵皺了皺眉。
好消息，大家認識的天理是同一個人，可以裝一波。
壞消息，天理可能還有意識，還在關注著提瓦特。
沉默片刻，他回答道：“其實我也會占卜……不只是占卜那麼簡單，我能看到既定的命運。”
“我知道『博士』企圖造神，持有雷神之心的『散兵』就是新神，但『散兵』會失敗，會被草神和熒一起打敗，接著草神會藉助雷神之心解開大慈樹王留下的線索，使用世界樹的能力消除大慈樹王的存在，禁忌知識會被根除，死域會失去根源。”
“……”
鏡師也沉默了。
王塵追問道：“這種未來，和你看到的是相同的吧？”
鏡師重複道：“你為何會知道？”
“我是天選之人，這已經毫無疑問了吧，之所以不和你們接觸，是因為我沒有在我的未來中看到你們的存在……你們本來不應該出現在我面前，有人干擾了命運。”
“天理大人呢？在你看到的未來裡，天理大人甦醒了嗎？！”
所以天理並沒有真的甦醒……王塵捕捉到了這個信息，心中不斷斟酌著該怎麼回答。
說天理不會醒了，這個鏡師肯定又要像和『博士』對峙時那樣發狂，說天理會醒，真讓說個具體時間他也說不出來，所以他搖了搖頭：“太遠了，我看不清。”
“……你在騙我，天理大人，一定會甦醒的！”
王塵暗道一聲真麻煩。
“你在騙我，你想讓我幫你出力？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未來！可是、可是我看不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背靠鏡師對付『博士』，倒也是設想中的一種計劃，但哪有那麼容易實現，不過，這或許是個一勞永逸的好機會……
王塵十分嚴肅地說道：
“就算是‘世外之人’，只要和其他人有所交集就一定會產生命運交錯的痕跡，正如我們現在在交談，再怎麼空白也該留命運交錯的痕跡才對，可關於我，你只能看到一片空白，那是因為我的命運被隱藏了，只有天理才能做到如此！
“超越占卜，把握既定的命運，也是隻有天理才能做到的！
“我說過了，我是天選之人！
“我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根本不需要你們幫忙，相對的，你們也不要來干擾我的道路！”
其一是天理有什麼計劃。
其二是天理雖然還醒著，卻無力阻止這些事，只能簡單下達一些命令。
其三是天理確實沉睡了，鏡師看到的並不是天理……
他頂著鏡師的狂熱虔誠問道：“我不相信，你真的看到了天理的倒影？”
鏡師立刻厲聲反駁道：“這還輪不到你質疑！這件事不許任何人質疑！！”
“既然如此……讓我猜猜天理的形象，她是不是位白色長髮、赤金瞳孔的女性，天理的維繫者？”
“？！”
鏡師顫抖著揮舞的雙手忽然就停住了。
“你為何會知道？！”
“……”
王塵皺了皺眉。
好消息，大家認識的天理是同一個人，可以裝一波。
壞消息，天理可能還有意識，還在關注著提瓦特。
沉默片刻，他回答道：“其實我也會占卜……不只是占卜那麼簡單，我能看到既定的命運。”
“我知道『博士』企圖造神，持有雷神之心的『散兵』就是新神，但『散兵』會失敗，會被草神和熒一起打敗，接著草神會藉助雷神之心解開大慈樹王留下的線索，使用世界樹的能力消除大慈樹王的存在，禁忌知識會被根除，死域會失去根源。”
“……”
鏡師也沉默了。
王塵追問道：“這種未來，和你看到的是相同的吧？”
鏡師重複道：“你為何會知道？”
“我是天選之人，這已經毫無疑問了吧，之所以不和你們接觸，是因為我沒有在我的未來中看到你們的存在……你們本來不應該出現在我面前，有人干擾了命運。”
“天理大人呢？在你看到的未來裡，天理大人甦醒了嗎？！”
所以天理並沒有真的甦醒……王塵捕捉到了這個信息，心中不斷斟酌著該怎麼回答。
說天理不會醒了，這個鏡師肯定又要像和『博士』對峙時那樣發狂，說天理會醒，真讓說個具體時間他也說不出來，所以他搖了搖頭：“太遠了，我看不清。”
“……你在騙我，天理大人，一定會甦醒的！”
王塵暗道一聲真麻煩。
“你在騙我，你想讓我幫你出力？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未來！可是、可是我看不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背靠鏡師對付『博士』，倒也是設想中的一種計劃，但哪有那麼容易實現，不過，這或許是個一勞永逸的好機會……
王塵十分嚴肅地說道：
“就算是‘世外之人’，只要和其他人有所交集就一定會產生命運交錯的痕跡，正如我們現在在交談，再怎麼空白也該留命運交錯的痕跡才對，可關於我，你只能看到一片空白，那是因為我的命運被隱藏了，只有天理才能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