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不期而遇的決鬥
意志是什麼。
丘丘雷兜王發出震耳欲聾咆哮，整個身體高高躍起，雙手猶如兩雙大錘，帶著可怖的力量砸落。
意志的難以理解，等同於體會不到精神力的普通人對精神力的難以理解，可是不理解不代表不存在。
王塵憑藉身體的力量猛然倒退，看陰陽寮的地板被丘丘雷兜王一擊砸碎，看丘丘雷兜王背上、角上、手臂上的電氣水晶炸裂，細小的碎片織成了一張雷網向自己撲來。
意志和情感又有什麼差別？既然‘心劍’屬於劍意的一種，情感也應該屬於意志的一種，但正所謂‘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上次殺意人格差點失控，果然偏聽不如不聽。
王塵小心避免避免劍與電氣水晶直接接觸的同時，以劍氣從它們的縫隙劃過，把它們撕開了一道口子。
意志是可以鍛鍊的，不過西風劍意只能用在西風劍術，這樣不是變強之道，真正的熟練應該不拘泥於招式。
丘丘雷兜王沉重的步伐使地板一陣搖晃，他身上的電氣水晶發出光芒，散落出去的電氣水晶產生了共鳴，它們被電弧連通，旋轉在他身旁，彷彿一片紫色星雲。
“所以那些武士是怎麼打倒這種傢伙的啊？！”
王塵靈活的跳躍起來，問天劍插進了天花板，銳利的劍氣轉而鈍化，拖著他在天花板上不至於墜落。
“我說好了不用元素力的！”
丘丘雷兜王也跳了起來，結晶化的雙角瞄準了王塵背心，捱上一擊絕對會被扎個對穿，關鍵是那些電氣水晶組成的星雲也跟了上來，幾乎無處可躲。
在被撞到之前，王塵蕩動身體跳到丘丘雷兜王毛茸茸的頭上，向雷兜王的後頸斬去，卻在穿透毛髮後碰到了石頭，不，比石頭還硬。
丘丘雷兜王的攻擊落空了，他察覺到背上有人，舞動粗壯的胳膊向背後抓去，可惜變成這副畸形的模樣，背部正中間怎麼也夠不著，而王塵還在鐺鐺鐺打鐵，最終劍意靈光一現，一劍插進去半米之深。
“嗷嗚！！”
伴著一聲怒吼，丘丘雷兜王背上殘留的電氣水晶轟然爆炸，王塵已經反應很快了，還是被爆炸產生的衝擊力推了出去。
丘丘雷兜王背部也因此露出了紫色的血肉與骨骼，整個丘氣勢一頹，卻仗著強悍的生命力，繼續朝著剛調整好身形的王塵飛撲而去，奈何他背上的破綻太大，飛撲被王塵翻滾躲過，又從背後的傷口被刺穿要害，嘭地一聲變回了符紙。
“那時候的武士真是危險呢……如果有式大將在，能使用符法之力，應該會輕鬆些吧。”
在發現‘訣籙陰陽寮’失去意義後，惟神晴之介離開了這裡，式大將一直在等他，等了最少四百年，期間陷入沉睡。
這一覺時間太長，‘訣籙陰陽寮’現世的時間太短，式大將還沒有醒過來，被王塵留在了外面，所以現在沒人能操控這裡的機關，也沒人能調用符法之力。
“緊要關頭保命能力還是有的，使用元素力就好了。”
王塵拍拍斗篷上的灰塵，向下一個房間走去，在新的房間裡，還沒來得及開啟挑戰，對面方向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
“……！”
糟糕糟糕糟糕，在天領奉行到來後，花散裡就被八重神子喊回了鳴神大社，熒和辛焱也還沒來，是啊，本想著有熒在不用擔心『公子』動手動腳，但熒是要比『公子』晚來一步的，偏偏就在這個尷尬的時間差遇見了。
“你就是那位狐狸面具？”達達利亞興奮地轉轉脖子、甩甩手腕，完全是見獵心喜的模樣，“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你是…？”
“不要裝蒜了，這封信是你寫的吧？”
一張再普通不過的信紙，從達達利亞手中像飛鏢一樣直直飛向王塵。
“什麼…意思……？”王塵無辜地問道。
紙上的內容，他看到第一個字就認出來了，正是在璃月的時候提醒『公子』救下‘第九連隊’的那封信，可這怎麼會暴露呢？
“你的字跡，我已經認出來了！”
字跡？
王塵眉頭一皺。
左手字也沒用過幾次吧？
是那封交給九條政仁的信……嘖，大意了……那封信恐怕被九條孝行收回去交給了『女士』，然後輾轉到了來收拾爛攤子的『公子』手裡，就算再麻煩，也應該老老實實從報刊上剪下來拼湊的！
“呵…呵呵。”既然如此，他只能承認了，“沒錯，這封信是我寫的，所以呢？我幫了你們，你們卻要來害我？”
“害你？聽說你擋下了三次『無想的一刀』，有這種實力，卻不敢和我打一場嗎？你放心，看在第九連隊的份上，我不會下死手的。”
“打架…”原來只是被達達利亞盯上了，而不是被愚人眾盯上了嗎，突然就輕鬆了許多呢。
“你好像鬆了口氣？該不會是在小看我吧？”
“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誰敢小看？”
王塵心思急轉，考慮著該怎麼混過這一關。
“愚人眾執行官的席位是按照實力劃分的”，這是達達利亞親口說的，而他位於第十一席，『女士』位於第八席，『散兵』位於第六席。
儘管他也說過“達達利亞每一秒都在變強”，使用邪眼爆發擋下能解決虛弱狀態的『女士』的『無想的一刀』後也還留有餘地呢，那麼擋下他的全力一擊……可以試試看。
真正的問題在於，這種程度的力量自己五分鐘內只能使用一次，整場戰鬥最多使用兩次，而對方卻是實打實有持續發起接近這種程度的攻擊的能力。
正常戰鬥自己必敗無疑。
“……要不這樣吧，你我都使出全力，硬碰硬，一擊分勝負？”面對好戰的『公子』，王塵再次提出了這個提議，與九條裟羅不同，真正的戰士不會挑剔兵器，也不會挑剔戰鬥方式。
“一擊分勝負嗎？聽起來還挺有趣的，可是這樣的話我就無法留手了，說不定會死人。”
達達利亞相信自己身為戰士的直覺，在這短短的談話間，他感受到對方的氣勢或者說自信突然增長了兩次。
一擊分勝負的話，雙方都沒法留手，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反而更有自信了，這說明什麼……
可是怎麼能拒絕？！
“哦對了，”在空氣中已經充滿火藥味的時候，王塵突然說道，“你來這裡，應該還肩負著某種任務吧？”
達達利亞的笑容僵住了。
那顆心，『散兵』帶走的神之心對女皇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女皇為此傾盡了至冬的力量，所有執行官都圍著它們打轉，要把它拿回來，或許要與『散兵』交手。
面前這人有自信在一擊分勝負中獲勝，擋下了三次『無想的一刀』也是稻妻有目共睹的事實，雖然自己也有把握不會死，但是還要保留實力對付『散兵』，否則會壞了女皇的大事……
“嘁！沒辦法，那就換個打法好了。”
這次換成王塵一愣。
嗯？這不對吧？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先不打了嗎？怎麼好像起反效果了？
對達達利亞來說，拒絕對方提出的決鬥方式，實在有些違反他的戰鬥哲學了，可一擊分勝負會影響任務，不能答應。
對王塵來說，一擊分勝負是他唯一有希望贏的方式，如果有可能，他根本不想打這一架，可達達利亞竟然要更換方式，換成剪刀石頭布的話，他會答應嗎？
氣氛一度僵硬。
兩人都等著對方提出新的決鬥方式。
“嘎吱。”
熒、辛焱、派蒙還有式大將從兩人的側方推門而入了。
“秘境內有人？一般人不會貿然闖入這種秘境才對……”
“塵？還有『公子』？！”
“『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難道這座秘境又是你們搞的鬼！”
“戴著面具那個小哥來看過我的演唱會，那另一位就是公…子？竟然還有人叫這種名字嗎？”
王塵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他提議道：“要不就比比看在這秘境中誰消滅的魔物更多吧。”
是那封交給九條政仁的信……嘖，大意了……那封信恐怕被九條孝行收回去交給了『女士』，然後輾轉到了來收拾爛攤子的『公子』手裡，就算再麻煩，也應該老老實實從報刊上剪下來拼湊的！
“呵…呵呵。”既然如此，他只能承認了，“沒錯，這封信是我寫的，所以呢？我幫了你們，你們卻要來害我？”
“害你？聽說你擋下了三次『無想的一刀』，有這種實力，卻不敢和我打一場嗎？你放心，看在第九連隊的份上，我不會下死手的。”
“打架…”原來只是被達達利亞盯上了，而不是被愚人眾盯上了嗎，突然就輕鬆了許多呢。
“你好像鬆了口氣？該不會是在小看我吧？”
“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誰敢小看？”
王塵心思急轉，考慮著該怎麼混過這一關。
“愚人眾執行官的席位是按照實力劃分的”，這是達達利亞親口說的，而他位於第十一席，『女士』位於第八席，『散兵』位於第六席。
儘管他也說過“達達利亞每一秒都在變強”，使用邪眼爆發擋下能解決虛弱狀態的『女士』的『無想的一刀』後也還留有餘地呢，那麼擋下他的全力一擊……可以試試看。
真正的問題在於，這種程度的力量自己五分鐘內只能使用一次，整場戰鬥最多使用兩次，而對方卻是實打實有持續發起接近這種程度的攻擊的能力。
正常戰鬥自己必敗無疑。
“……要不這樣吧，你我都使出全力，硬碰硬，一擊分勝負？”面對好戰的『公子』，王塵再次提出了這個提議，與九條裟羅不同，真正的戰士不會挑剔兵器，也不會挑剔戰鬥方式。
“一擊分勝負嗎？聽起來還挺有趣的，可是這樣的話我就無法留手了，說不定會死人。”
達達利亞相信自己身為戰士的直覺，在這短短的談話間，他感受到對方的氣勢或者說自信突然增長了兩次。
一擊分勝負的話，雙方都沒法留手，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反而更有自信了，這說明什麼……
可是怎麼能拒絕？！
“哦對了，”在空氣中已經充滿火藥味的時候，王塵突然說道，“你來這裡，應該還肩負著某種任務吧？”
達達利亞的笑容僵住了。
那顆心，『散兵』帶走的神之心對女皇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女皇為此傾盡了至冬的力量，所有執行官都圍著它們打轉，要把它拿回來，或許要與『散兵』交手。
面前這人有自信在一擊分勝負中獲勝，擋下了三次『無想的一刀』也是稻妻有目共睹的事實，雖然自己也有把握不會死，但是還要保留實力對付『散兵』，否則會壞了女皇的大事……
“嘁！沒辦法，那就換個打法好了。”
這次換成王塵一愣。
嗯？這不對吧？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先不打了嗎？怎麼好像起反效果了？
對達達利亞來說，拒絕對方提出的決鬥方式，實在有些違反他的戰鬥哲學了，可一擊分勝負會影響任務，不能答應。
對王塵來說，一擊分勝負是他唯一有希望贏的方式，如果有可能，他根本不想打這一架，可達達利亞竟然要更換方式，換成剪刀石頭布的話，他會答應嗎？
氣氛一度僵硬。
兩人都等著對方提出新的決鬥方式。
“嘎吱。”
熒、辛焱、派蒙還有式大將從兩人的側方推門而入了。
“秘境內有人？一般人不會貿然闖入這種秘境才對……”
“塵？還有『公子』？！”
“『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難道這座秘境又是你們搞的鬼！”
“戴著面具那個小哥來看過我的演唱會，那另一位就是公…子？竟然還有人叫這種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