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魔神與原初與元素力
“權能？”八重神子絲毫不感到驚訝，她糾正道：“只是擁有做某種事的條件，叫做權能有點太誇張了，不如說是資格吧？”
“資格…的確，妖怪天生就有某些資格，人類卻沒有，所以人類用不了妖怪的法術。天狗有天狗的資格，妖狸有妖狸的資格，所以互相用不了對方的法術。這些，你都知道了？”
“等你像我這樣活個五百年，你也能察覺到這些。可又有什麼用，我只知道這種情況，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種情況。”
因為人類是特殊的啊，人類是原初創造的，人類沒有資格，說明原初不能、或者不想給人類這個資格。
仙人也是特殊的，仙人明明是至純的元素生物，卻超脫了提瓦特大陸原本存在的史萊姆、龍蜥這些元素生物的形態，變成了原初創造的飛鳥、走獸甚至人類的想形態，而且擁有不低的智慧。
仙人的形態無疑受到了原初的影響，至於仙人是不是原初創造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仙人的本質決定他們一出生就擁有使用元素力的資格。
妖怪嘛……妖怪可就太怪了……
“神子姐姐，”王塵中斷思考，順勢往下問道，“在你看來，妖怪和魔神有什麼區別？”
“呵，如果妖怪擁有的是資格，那麼魔神擁有的才是權能、甚至權柄。妖怪是沒辦法和魔神做對比的，即使是最弱的魔神，也擁有對某種權柄的掌控權，這無關實力，是在位格上的碾壓。”
話說完，八重神子又提醒道：“魔神權柄也不能單純的和元素力畫等號，只不過在魔神戰爭中最終活下來的魔神們掌握著七種元素力。”
“魔神權柄與元素力不是一個東西……”
在來到這個世界前獲得的知識中，已經明確的最好的例子是初代水神厄歌莉婭。
第一階段的厄歌莉婭疑似不能被稱為魔神；第二階段的厄歌莉婭獲得了原初的碎片，也擁有了魔神之格；第三階段的厄歌莉婭在魔神戰爭中獲勝，得到神之心，成為了水神。
厄歌莉婭的一生，可謂是鮮明且完整的魔神的一生。
把她的力量劃成三部分的話，第一部分是她自身擁有的力量，第二部分是魔神權柄，第三部分是古龍大權。
第一部分，放下不提。
第二部分，魔神權柄大概率來自原初的碎片。
只看厄歌莉婭的經歷，雖然不能一口咬定原初的碎片、魔神之格、魔神權柄這三者是綁定的，但可能性特別大。
這就又說明了一件事——原初的碎片是可以轉贈的。
芙卡洛斯最初只是純水精靈，她很有可能是從厄歌莉婭那裡繼承的原初碎片，溫迪最初是風精靈，他的原初碎片……高塔孤王？還是時間之魔神？
根據這個情報有端聯想一下，人類是否也能得到原初碎片……成為魔神？
首先獲得等同仙人的資格，然後獲得原初碎片成為魔神，最後取得神之心掌握古龍大權，這是不是人類最強的晉升體系？
不過前提是要能打贏魔神戰爭。
第三部分，古龍大權來源十分明確。
根據那維萊特成為完全體時知曉的事：僭位者（某位王座或降臨者）在復仇的大戰中受到重創，機能損毀，無力再憑藉自己的絕對威權壓制這個世界本來的秩序（大概是指龍族），為了鎮壓、調服世界的不甘與憤恨，僭位者與另一位後來者（另一位王座或降臨者）一同創造了‘神之心’。
根據溫迪曾經說過的話：神之心是比神之眼更高位的元素控制中樞，是七神之座的象徵。
持有神之心者可以調用神座的力量，而神座中封存的正是天理從七元素龍那裡奪走的權柄，這都是毫無疑問的。
“……”
分析完厄歌莉婭的力量來源，可以發現，古龍大權是對‘七種純粹元素力’的極致掌控，魔神權柄是對‘其他更廣泛能力’的掌控。
兩者的確是分開的，或許會有部分重合，但是不能畫等號，所以沒了神之心，溫迪、鍾離、雷電將軍都還有魔神權柄和他們自身的力量。
讓人在意的是，原初碎片本身就有那麼多權柄，卻要把從七元素龍身上搶來的權柄作為提瓦特的主要權柄？
要知道，在魔神戰爭之前，神之心是不存在的，但魔神是存在的。
看起來是因為那位‘僭位者’力量實在衰弱，想要把神之心（七元素權柄）放出去給魔神中的最強者，讓他們幫忙對抗‘這個世界本來的秩序’……
可是未必要讓魔神們進行廝殺吧？
這樣不就相當於拿魔神養蠱嗎？
不，為了挑選出魔神中的最強個體…上位者說不定就是會做出這種決定呢，也難怪天理沉睡後七神的態度這樣微妙。
王塵嘆了口氣。
“跑題了跑題了，神子姐姐，你知道怎麼讓元素造物變成真的嗎？就是不會消失的那種。”
“怎麼讓元素造物變成真的？這你問錯人了，用元素力製造的雷電和自然界的雷電全都轉瞬即逝，所以雷元素造物沒有真假之分，甚至存不存在雷元素造物都有待商榷。”
“那…在你看來，使用法術釋放的雷電和使用元素力釋放的雷電有什麼區別呢？”
“你知道那些投瓶子的盜寶團吧？於我們而言，使用法術就像把那種瓶子拋出去，不過我們手上的瓶子是無形的，也不需要真的去製作。相比法術，神之眼的好處就是更簡潔些，不需要做什麼施法儀式了，動動念頭就好。”
“使用法術沒有消耗嗎？”
“當然要消耗法力呀？”八重神子難得白了一眼，“這裡的法力不是指使用法術的‘資格’，而是實實在在的精神力，所以活得越久的妖怪的法力越強呢。”
“果然是消耗精神力……那你覺得妖怪和元素生物有什麼區別呢？”
“你應該有答案了吧？”八重神子反問道。
“應該還是資格……妖怪擁有的是使用法術的資格，元素生物擁有的是使用元素力的資格。”
一幅完整的提瓦特階梯圖浮現在了腦海裡。
第一層：天理掌握著一切權柄。
第二層：七神掌握著純粹元素力的權柄和其他各種各樣的權柄。
第三層：龍掌握著大概是取自於天地的七種純粹元素力的權柄。
第四層：魔神掌握著取自原初碎片的其他各種各樣的權柄。
第五層：元素生物擁有使用元素力的資格。
第六層：妖怪擁有使用其他各種各樣權柄的資格。
第七層：人類，只有人類什麼都沒有…或者有個相當於大保底的鍊金術。
但是人類顯然沒有屈服。
盜寶團使用元素藥劑和元素附魔來操控元素力。
海亂鬼使用惟神晴之介發明的符籙來操控元素力。
鍍金旅團使用武器裡封印的厄靈來操控元素力。
愚人眾使用魔神殘餘力量製作的邪眼來操控元素力。
其中，愚人眾的方法最接近真正意義上的操控元素力，乍一看與魔神拿著原初碎片獲得權柄十分相似呢。
不過從形式上看，元素瓶、符紙、厄靈、邪眼、甚至啃噬偉大生命體獲得變異的聖骸獸與使用‘深淵’力量裹挾元素力的深淵使徒，都不能自身誕生元素力，而是通過某種介質來操控自然界的元素，這與元素生物存在本質的區別。
神之眼也是如此。
神之眼真的未必是什麼好東西，原初能創造仙靈，能創造妖怪，能製造魔神，能給予他們力量，偏偏要讓地上數量最多的人類一無所有。
然後他給很少很少一部分人類發了神之眼，得到神之眼的人類，也就是『原神』，擁有登上天空島的資格。
到達什麼程度才能登上天空島？
登上天空島會發生什麼？
既然答應了溫迪要登上天空島，這些事，多想想總是有用的，遺憾的是後面又沒有線索了。
但是這麼想下來，總覺得原初其實不想讓人類學會使用元素力……
那，地上這些人，特別是愚人眾，是不是相當於瀆神逆天了？
這倒是不用推測，畢竟冰神都在收集神之心了。
“你又在想什麼？”見王塵又沉默了，八重神子好奇道。
“我在想…哦…我在想，如果人類都能通過法術或者鍊金術釋放元素攻擊了，那提瓦特是不是就變成魔法世界了？”
“那不就是惟神曾經研究過的嗎，正好他留下的那座秘境在荒海重見天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跑題了跑題了，神子姐姐，你知道怎麼讓元素造物變成真的嗎？就是不會消失的那種。”
“怎麼讓元素造物變成真的？這你問錯人了，用元素力製造的雷電和自然界的雷電全都轉瞬即逝，所以雷元素造物沒有真假之分，甚至存不存在雷元素造物都有待商榷。”
“那…在你看來，使用法術釋放的雷電和使用元素力釋放的雷電有什麼區別呢？”
“你知道那些投瓶子的盜寶團吧？於我們而言，使用法術就像把那種瓶子拋出去，不過我們手上的瓶子是無形的，也不需要真的去製作。相比法術，神之眼的好處就是更簡潔些，不需要做什麼施法儀式了，動動念頭就好。”
“使用法術沒有消耗嗎？”
“當然要消耗法力呀？”八重神子難得白了一眼，“這裡的法力不是指使用法術的‘資格’，而是實實在在的精神力，所以活得越久的妖怪的法力越強呢。”
“果然是消耗精神力……那你覺得妖怪和元素生物有什麼區別呢？”
“你應該有答案了吧？”八重神子反問道。
“應該還是資格……妖怪擁有的是使用法術的資格，元素生物擁有的是使用元素力的資格。”
一幅完整的提瓦特階梯圖浮現在了腦海裡。
第一層：天理掌握著一切權柄。
第二層：七神掌握著純粹元素力的權柄和其他各種各樣的權柄。
第三層：龍掌握著大概是取自於天地的七種純粹元素力的權柄。
第四層：魔神掌握著取自原初碎片的其他各種各樣的權柄。
第五層：元素生物擁有使用元素力的資格。
第六層：妖怪擁有使用其他各種各樣權柄的資格。
第七層：人類，只有人類什麼都沒有…或者有個相當於大保底的鍊金術。
但是人類顯然沒有屈服。
盜寶團使用元素藥劑和元素附魔來操控元素力。
海亂鬼使用惟神晴之介發明的符籙來操控元素力。
鍍金旅團使用武器裡封印的厄靈來操控元素力。
愚人眾使用魔神殘餘力量製作的邪眼來操控元素力。
其中，愚人眾的方法最接近真正意義上的操控元素力，乍一看與魔神拿著原初碎片獲得權柄十分相似呢。
不過從形式上看，元素瓶、符紙、厄靈、邪眼、甚至啃噬偉大生命體獲得變異的聖骸獸與使用‘深淵’力量裹挾元素力的深淵使徒，都不能自身誕生元素力，而是通過某種介質來操控自然界的元素，這與元素生物存在本質的區別。
神之眼也是如此。
神之眼真的未必是什麼好東西，原初能創造仙靈，能創造妖怪，能製造魔神，能給予他們力量，偏偏要讓地上數量最多的人類一無所有。
然後他給很少很少一部分人類發了神之眼，得到神之眼的人類，也就是『原神』，擁有登上天空島的資格。
到達什麼程度才能登上天空島？
登上天空島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