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千年石鐘乳

               　　三十六號攤攤主的一名老人，看起來老態龍鍾，似乎沒睡醒，隨時都可能要進棺材一般。

　　但他身上的穿著倒是乾淨，除了一些補丁之外，沒有一點泥土。

　　許豪來到地攤前，老者若有感應地睜開眼，他先是掃了一眼許豪的衣著，便滿臉興奮地站起身，他搓了搓手後，連忙道，“這位公子，需要點什麼？

　　我這裡的都是精品！價格童叟無欺。”

　　許豪沒有理會老者的自賣自誇，而是將目光掃過老者的地攤。

　　老者的地攤，都是灰不溜秋的東西。

　　就好像塵封在某個地窖多年，或者直接就是從土裡挖出來的一樣。

　　許豪一眼掃過整個地攤，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那是一顆看起來不倫不類的石頭，西瓜大小，整體像是從煤堆裡面掏出來的。

　　整個地攤上，就這一個像是機緣卜卦上面介紹的頑石。

　　“怎麼樣？”老者見到許豪不開口，不死心地詢問著。

　　他的東西都是有來歷的，只不過來歷都不太光彩。

　　所以，老者碰見一個有意購買的人，很是激動，很想要兜售出去。

　　“精品，我看不見得吧，都是灰溜溜的！”許豪將目光不折痕跡地收回，順勢蹲下來，指著一件明顯是從坑裡挖出來的東西問道，“這東西怎麼說，多少錢？”

　　“這個年份夠老，你看著胎釉，傳聞是前朝……”

　　“不用給我講故事，多少錢！”許豪連忙打斷老者的言語。

　　這就和他前世看過鑑寶類的國寶幫一樣。

　　別人說器型，他說故事，別人說現代工藝，他說故事。

　　別人說是新的，無可爭議的新，他偏偏執拗地要說是老的，老的……

　　明明刻有微波爐專用，偏偏說故宮一件我一件。

　　就很費解！

　　“三兩，不二兩！”老者連忙回話。

　　“這個呢？”許豪沒有立刻回答，然後指著另外的一件物品。

　　“這個也是二兩！”老者毫不猶豫地開口。

　　他看得出來，許豪還沒有看到心儀的東西，現在只是問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