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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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燒烤店定位發了過來。
 

    南宛白用力咬了咬牙,一股無端來的酸澀感蔓延至胸腔,堵得人喘不上來氣。
 

    像是溺水,無法呼吸。
 

    小時候就是這樣,解西池會笑容燦爛地敲響沉寂無人問津的窗戶,然後問她。
 

    “小白,出來一起玩呀”
 

    原本沒人在意的角落,就那麼一下子透進了光。
 

    南宛白慢慢地輸入,點下發送。
 

    公交車每到一個站點就會停一下,門打開時會有冷風捲入,帶來一絲涼意。
 

    這次上來了幾個男生,說話嗓門很大,想聽不見都難。
 

    “宇哥,看那,咱們校花。”一個紅毛男生大咧咧道,目光直白,直接看向坐在後面的女生。
 

    少女低垂著眼,表情沉鬱,整個人像是匿在陰影裡,看不清情緒。車門還沒關,冷風輕撩起她額前的劉海,有種沉寂的美感。
 

    她似乎聽到了聲音,抬眼看向聲源處。
 

    是中午食堂遇到的黃毛社會哥,後面跟著幾個小弟,社會哥為首,一動不動直勾勾看著南宛白,臉上肉眼可見地讓風吹紅了。
 

    他手裡還拿著根菸,灰色的菸灰掛在上面要掉不掉,好似被按了暫停鍵。
 

    南宛白不理解黃毛社會哥這是什麼意思,但那五顏六色的毛,屬實亮眼。
 

    黃的,紅的,紫的
 

    她漫不經心地搜尋了一下,終於在後面一個人腦袋上看到了綠毛。
 

    很好,紅綠燈湊齊了。
 

    不管什麼時候,社會哥都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只見黃毛社會哥往前邁了一步,剛要說話,司機突然吼道
 

    “車上不能抽菸,把煙熄了,刷完的往後走,別堵在門口。”
 

    黃毛社會哥“”
 

    就在南宛白以為社會哥要吼回去的時候,他把煙順著門扔了出去,倒是沒在車上抽菸,就是變成亂扔垃圾了。
 

    有點禮貌,但不多。
 

    其他人有樣學樣,吊兒郎當地往後走找位置站著。
 

    從這上車,基本上是不會有座位了,南宛白也是運氣不錯,上車時有人剛好下車,座位靠後挨著過道。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黃毛社會哥被擠到她旁邊。
 

    南宛白低頭用手機看了下乘車軟件,計算著還有多久可以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