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陸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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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都不記得那一晚到底有過幾次,可能是四次,可能是五次。
 

    方言也不知道,因為後半夜的方言是昏睡過去的。
 

    他後來跟桑奕明說是疼的昏過去了,後來又改口說是因為體力不支累的,其實並沒有多疼。
 

    桑奕明信了第一種,方言疼不疼,他能看出來。
 

    那天晚上桑奕明確實喝了不少酒,但不至於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但他還是失控了。
 

    桑奕明沒有經驗,方言也沒有經驗,一個人在催化,另一個人被催化。
 

    桑奕明公司第一次危機解除的那晚簽了幾個大單,那一天他連續參加了兩場飯局,中午一場晚上一場,中午的酒還沒醒透,晚上又接了一頓。
 

    雖然他一再控制,但還是醉得不輕。
 

    按照正常的計劃,晚上飯局結束後陳助會叫代駕把他送回家,只是他們剛從餐廳下樓,就看見了方言。
 

    方言一直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玩兒手機,他會知道桑奕明在這裡是提前問的陳助,但也只是問了他們在哪個酒店哪個包廂,陳助也不知道方言會來。
 

    方言聽說是生意場上的飯局,他就沒上樓,一直在一樓大廳裡等著。
 

    “是方老師來了。”陳助給桑奕明指了指。
 

    桑奕明已經看見方言了,大步走過去。
 

    方言一看桑奕明的臉就知道他喝多了,桑奕明喝酒不太上臉,但從眼睛裡能看出來,喝過酒的桑奕明視線會有些散,也是因為眼睛裡散開的光,顯得他整個人都比平時柔軟一些。
 

    陳助跟方言打了招呼,方言跟他要了車鑰匙,說他開車就行,又讓陳助早點回家休息。
 

    陳助一走,桑奕明坐在方言身側的沙發上,大腿挨著方言大腿。
 

    “喝了多少酒”方言掏出包裡的牛奶給他,“喝點牛奶吧。”
 

    “現在不想喝。”桑奕明沒接,又問方言,“明天週末不用上課吧”
 

    “嗯,可以在家休息兩天。”方言把牛奶收回包裡,想著待會兒再給他喝。
 

    他說家的時候不自在,也沒底氣,他不知道他跟桑奕明的婚房算不算他家。
 

    結婚後的三年裡,讀研的時候他住學校,偶爾放假才回去,現在已經在學校教了半年書,大部分時候住在宿舍,回去的次數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