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喝藥(第2頁)

 普通人家病了都是根據老人傳下來的土方子,摘點草藥胡亂吃了,實在熬不住了就去赤腳醫生那裡抓兩副藥吃。

 不過穗禾前世大部分時間都跟著村裡赤腳醫生混,經常往山上跑,採藥換些錢。

 時間久了,也學了不少東西,只要不涉及西藥製作,小風寒風熱,跌打損傷的藥材藥膏的藥方和製作方法她也熟記於心。

 從家裡到城裡的距離大概三十里路,步行也得大半天,一個來回也費不少功夫。

 不過這個距離對穗禾來說不遠不近剛好,要不現在這副身體處於病弱狀態她半天就能走上一個來回。

 別問,都是被逼出來的。

 回到小土屋,天色已經不早了,上午起的早,出去一趟回來已經到了下晌。

 午飯在外胡亂吃了兩個餅子,現下倒也不餓。

 穗禾看著凌亂的屋子,扶了扶額,原主本身是個憨的,加上病了幾天,家裡已經亂的不行。

 從灶臺的壁櫃上拿出一個瓦罐,清洗後添上水,把從回來時摘的草藥簡單處理後開始煎藥。

 沒炮製過的藥材的藥效肯定比不上,但多喝兩副也差不多了,若等她炮製好藥材要麼身子垮了,要麼病都好了。

 今天那隻兔子也只換了半斤白芷,幾副藥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等瓦罐裡的藥燒開後,退出大木頭,轉小火慢熬。穗禾趁著空閒時間開始收拾起屋子。

 櫃子上的灰塵抹乾淨後露出原本的原木色,空的揹簍如同俄羅斯套娃般一摞,節省出不少空間,簸箕從大到小的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