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赤昭季家(第2頁)

 謝謹言要傲慢提防的就是這個季望明,因為他是瘋狗亂咬人,很多時候赤昭帝也管不住他。

 而季父季母,包括老二和老三都是軍中大將。

 除了最小的五子,季景深,年少離家,成為了一位醫師。

 雖然暴怒曾對嫉妒說過:惹我不高興就滿門抄斬你季家。

 但是他萬萬不會如此做,季家一滅,赤昭如虎添翼的這個翅膀啊,就斷了。

 謝謹言低聲:“此次赤昭之行,還望侯爺多為玄月爭取些喘息時間。”

 傲慢頷首:“臣定竭盡所能。”

 為菩然是真,為家國也是真,這趟赤昭之行不僅是陪在師妹身邊,更是與暴怒的一場政治博弈。

 哪怕國家再弱小,他也要傾盡全力搏上一搏。

 謝謹言笑著舉杯敬他:“寧可戰死失社稷,絕不拱手讓江山。”

 那雙鎏金眼眸是如玄鐵一般不可瓦解的堅定,傲慢舉杯:“我心亦如此。”

 於臣,他會遵守王命。

 於宋知淵個人,他也不願山河破碎。

 “砰”的一聲兩杯相碰,誓約定下,矢志不渝。

 謝謹言一飲而盡,快慰一笑。

 他知曉這皇位若定遠侯想要,根本輪不到自己,宋知淵忠義,不在乎權勢,只在乎家國。

 所以他敬重他,是真正從內心而折服。

 二人聊完正事,這話題不可避免的又轉回來了,似老友閒聊。

 謝謹言圖窮匕見,屈指撓了撓臉頰,視線忽閃:“那個……昨日寒山寺,是她嗎?”

 “不是。”

 斬釘截鐵,一如既往的冷漠。

 謝謹言確信:“就是她!”

 傲慢戰術性飲茶,準備想個理由攆這皇帝滾蛋。

 “昨日我去寺中拜了地藏菩薩,菩薩許我見她一面。”

 “一面已見,我便滿足了。”

 水滿則溢,月盈則虧,人貪則一無所有。

 他知曉,所以不敢再向菩薩貪求,如今來侯府不是非要見到菩然不可,他只是……

 只是……

 男人謙遜又小心,吐出的文字裡,俯拾間皆是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