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一種可能

　　但也沒關係。

　　她也會裝。

　　所以扶子春很快就甩開了滿腹委屈酸澀情緒，溫和地勾唇笑道：“我當然相信你，畢竟我是陸汐顏，是你的妻子啊。我這不是被你昨天的模樣給嚇著了，所以才這麼問你的嘛。”

　　“這樣啊。”秦衍像是心底巨石落地，劫後餘生般地長舒口氣。

　　扶子春問：“你知道我現在就是陸汐顏的吧？”

　　秦衍稍微抿唇，心下不甚耐煩。

　　——她怎麼還要說？

　　是擔心自己的偽裝不能矇騙到他嗎？

　　秦衍皮笑肉不笑：“嗯，你說過很多次了。”

　　“所以……”

　　本就在心底醞釀了太多遍的問題，即將要問出口之時，扶子春卻還是感覺喉嚨酸澀脹痛得厲害，她竭力控制著翻湧酸澀的種種情緒，努力放輕了聲音。比起詢問，更想是懇切地想要一個承諾似的。

　　她說：“你其實還是愛著陸汐顏的，對嗎？”

　　“……”

　　像是過了須臾，又好像過了許久。

　　好半晌後，扶子春才終於聽到秦衍略染著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他道：“自然，本王永遠都愛她，並且只會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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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衍說完這話後像是情緒不穩，他隨便找了個蹩腳藉口就離開了醉梨苑，留下扶子春在原地怔愣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