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嘲凰 作品

第九百一十七章 現世如來,唯我獨尊(第2頁)

    路上,他粗略數了數,大善寺的矮房子,不多不少,剛好二十四個。

    方丈牛批!

    還有,大光明天不愧是二五仔,這都多少年了,轉世還不忘壓著大黑暗天。

    一個黑,一個白,像極了愛情。

    再次踏入韋馱天,陸北赫然發現,天地血紅一片,被蝕日大魔佛一掃而空的魔氣捲土重來,勢頭甚至比之前還要猛烈。

    怎麼回事,哪來這麼多魔氣?

    純粹的魔氣絕非人間魔修可有,這也是陸北一開始懷疑癲嗔被域外天魔附體的原因,他能嗅到空氣中那股子最為原始的魔氣,域外天魔本魔,不會有錯。

    癲嗔沒讓陸北等太久,樂呵呵領來一位高僧:“陸宗主,這位是行怨大師,佛法之高遠勝小僧。”

    “大師有禮了。”

    “行怨,這位是天劍宗陸宗主,當世劍修之最,身具佛法慧心,有大慈悲。論佛法高深,師叔我給他提鞋都不配,你好好向陸宗主請教,能學多少是多少,莫要錯過了這次大機緣。”

    “有勞師叔教誨。”

    行怨乖巧點頭,復而對陸北雙手合十:“見過陸宗主,小僧佛法平平,還望陸宗主不吝賜教。”

    和癲嗔一樣,行怨也是個滿身魔氣的禿驢,拋光打蠟的腦門下,埋藏著油光發亮的魔念。

    愣是沒有走火入魔!

    也對,大光明天轉世之身在此,誰敢走火入魔,論輩分,人家可是魔祖宗。

    [你擊敗了行怨獲得10億經驗,經判定對手等級,懸殊大於二十級,獎勵10億經驗]

    [你擊敗了行恨,獲得8億經驗,經...[你......

    禿驢經驗不多,但勝在等級高,只要擊敗就能翻倍。

    陸北前前後後撈了百億經驗,半天時間就把大善寺的大乘期禿驢刷完了,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他大手一揮讓癲嗔繼續上驢,沒有大乘期,渡劫、地仙、合體期都行。

    癲嗔大為動容,他說什麼來著,這位天才少年真有慈悲為懷。

    陸北一邊虐著大善寺的高驢,一邊觀察韋馱天的變化,很快便發現了此地異常的緣由。

    極有可能,大光明天以二十四諸天的大神通,承載大黑暗天的魔念,走上了渡魔成佛的不歸路。

    和此前的古宗塵類似,陸東成佛,他自己也就成佛了。

    而大善寺的佛修以自身為容器,分擔大光明天的壓力承載了部分大黑暗天的魔念,日常吃齋唸佛,每天的修行都在渡魔渡己。

    陸北的“蝕日大魔佛說無量心經”修至圓滿,蝕日魔心的技能直接奪走魔念,剛好順了大光明天的心思。

    換言之,陸北成了大善寺的掃地僧,論鎮壓域外天魔,他比大光明天更有手段。

    就這,陸北還沒上斬魔意志呢!

    時間來到夜晚,陸北慈hi)悲(xiang)為(nan)懷(kan),硬生生颳走了十五億油水,讓本就貧寒的大善寺雪上加霜。

    不經意間,拉了古宗塵一把。

    和尚們體內的魔念是沒了,但個個身負重傷,一時半會兒只能躺著,對陸北而言,他們成了窮鬼,對小和尚而言,他們徹底閉嘴,辯經大會以大善寺無人出場宣告落幕。

    大黑暗天似是出身鳳凰一族,有著無窮無盡的魔念,蝕日大魔佛握著的那顆黑日都要實體化產生黑洞引力了,韋馱天始終一片血色,還是那副暗無天日的樣子。

    陸北表示服氣,與此同時,方丈癲痴,也就是小和尚口中的大光明天轉世,終於下定決心要和小和尚見面了。

    同行的還有陸北,目的單純,除了經驗還是經驗。

    封印不能一直留著,他受點累,給小和尚搭把手,負責大黑暗天的致命一擊。

    如果大光明天厭了,不想活了,他含淚也會成全對方。

    帝釋天。

    草廬推開,萬丈光明。

    佛有無量光,追究源頭,一切的開始,都起源於大光明天。

    沒有他,也就沒有最初的佛,更別提現在的古宗塵了。

    無量光明之下,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天地一分為二,金黑兩色涇渭分明,癲痴盤坐兩色交界處,身為光明,以一己之力壓制黑暗。

    陸北踏行光暈帷幕,視線向下,只見死寂的黑暗盡頭,一團血紅劇烈翻滾,彷彿大凶萬惡之物隨時都會脫困而出。

    域外天魔的能耐,令陸北深深畏懼,他們的強大不僅侷限於真名神通,還有無限制的奪舍寄生,倘若大黑暗天脫困而出,只需短短數日的發育時間,人間便會淪為魔域。

    到那時,姬皇和應龍來了,也得喊上一聲義父。

    陸北對此深信不疑,兩個老陰人明爭暗鬥不知多久,每逢域外天魔現世,都會摒棄矛盾通力合作,足見域外天魔的可怕。

    大善寺能在兩方勢力的夾擊下獨立自主,靠的就是方丈癲痴能鎮壓大黑暗天,這讓陸北非常好奇,如果沒有大黑暗天,轉世的大光明天是否早在初代妖皇之前成就一世無敵?

    天魔殿三十六位心尊位列第二,過去之主、過去之佛,論出身跟腳,不比太素的三足金烏血脈差多少,他想成就一世無敵,應該無人可攔。

    陸北神速無敵,古宗塵神足通世間少有,很快兩人就見到了癲痴。

    這是個行將就木的老和尚,一襲黃色枯衣,皺巴巴的臉皮,眉毛早已掉光,乍一看,如同一個黝黑的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