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娓 作品

第 78 章 哄睡·if線

溫杳在次臥平復了半個晚上心情才平靜下來。

一早出臥室時,她自我暗示道:接吻是正常的(),揉也是正常的?()_[((),畢竟幾天後兩人就要舉辦婚禮了,這些親暱活動都是正常夫妻間做的正常事。

跟祁肆禮一起吃早飯時,祁肆禮面上看不出異樣,也沒有提及昨天的情迷意亂,溫杳輕輕鬆一口氣,別管她是如何暗示自己接吻是正常夫妻行為,但她還是有點害怕祁肆禮提及昨晚,因為昨晚她也曾主動過。

她生怕祁肆禮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她為什麼主動。

溫杳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昨天怎麼就主動伸舌頭攀他的後背了。

一場團建為期兩天一夜,溫杳跟祁肆禮都沒再飲酒,兩人相處也迴歸正常,像是那一晚的迷亂從沒發生過。

團建結束後,溫杳仍舊按部就班上班,然後在祁肆禮辦公室看書背書記筆記。只有一點開始變得奇怪,她每天都會不自覺地會把腦袋從電腦屏幕後移向旁邊一點然後偷偷看西裝革履的祁肆禮處理公事。

她覺得偷窺不好,可她每次都忍不住。

祁肆禮認真辦公時成熟又迷人。

對溫杳來說,百看不厭。

兩人婚禮前兩天,君禮資本組織了個慈善晚宴,邀請來的賓客都是業內大牛,溫杳沒有再以祁肆禮的女秘書身份出場,而是以祁肆禮的未婚妻,當天晚上,她穿一件優雅簡潔的白色掛脖綢緞長裙挽著祁肆禮的手臂出席了宴會。

宴會上姜如茵也在,她跟她哥哥姜衍一起過來的。

宴會主持慷慨激昂地講了一通,致謝完在場所有曾經出資資助過慈善項目的企業家後,宴會流程走到由被資助的聾啞兒童上臺表演節目,彼時溫杳就坐在主桌上,她身邊就是祁肆禮。

有男士來跟祁肆禮說話,溫杳自顧自觀看著小朋友們表示感謝資助的演出,不一會,她覺得有道目光緊盯著她,溫杳覺得不適,扭頭尋找那道目光,卻怎麼也找不到。

她放棄了。

演出結束後,便是企業家大佬的自由交談時間,祁肆禮被幾位智能製造行業的大佬圍著閒聊,溫杳便在宴會廳找起了姜如茵。

“杳杳!”姜如茵在宴會廳一樓的旋轉樓梯口衝她墊腳晃手,溫杳穿過一眾衣香鬢影的女士走過去,還沒出聲,姜如茵就把她帶去了宴會廳角落的休息區坐下。

“你今晚注意點!”姜如茵著急開口。

“啊?注意什麼?”溫杳不明所以,但看姜如茵緊皺的眉頭知道事情可能有點複雜,她問道。

“今晚的慈善晚宴來了好多千金小姐,估計都是跟自家爸爸一起過來的,我剛才找你時聽見陳家的千金,就是那個嬌縱任性妄為到前段時間因為包養兩個男模養在私宅動用性/虐待上了熱搜的那個陳玉清,她說她要搞你!”

“嗯?”溫杳聽說過陳玉清,在溫奶奶嘴裡常聽見陳玉清做的荒唐事,算是寧城赫赫有名的嬌扈大小姐,她不解道:“我跟她不熟,連面都沒碰過幾

() 次的。”

姜如茵壓低聲,“我聽說她最近新包養的男模長得跟祁家那位三份相似,我剛才又在姐妹群裡打聽了下,才知道她以前追求過祁家那位,不過被無情拒絕了,眼下慈善晚宴前,祁家公佈了和你的婚訊婚期,陳玉清自然是要恨你到骨子裡!”

“……”溫杳皺眉,“她要怎麼搞我啊?”她不想因為她毀了祁肆禮的慈善晚宴。

“我偷聽到的是要給你酒裡下藥,讓你大庭廣眾之下出糗,然後祁家估計不會再樂意跟你結婚。”

“……”她要真在祁肆禮的慈善晚宴上出了這麼大一個醜聞,那這場晚宴絕對會“威名”遠揚,溫杳登時看向宴會廳,目光搜尋著陳玉清的身影,“她在哪?穿的什麼裙子?”

“不用找了!她已經端著酒過來了!”姜如茵怒不可揭說完就站了起來,眼瞧著就像是要把陳玉清手上那杯酒給陳玉清本人灌了。

溫杳及時拉住姜如茵的手臂,讓她坐下。

姜如茵不解扭頭看她,“嗯?你不生氣嗎??!!!”

“我們不能在這裡把事情鬧大,一哥的宴會不能被陳玉清毀了,我打算將計就計,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陳玉清出席晚宴穿了跟溫杳同色系的白色長禮服,她自己一個人來找的溫杳,到了溫杳面前,笑的嬌俏動人,“老早就想認識你了,一直沒機會碰面,眼下在宴會上碰見,我可不能錯過嗎,你好,我叫陳玉清。”

“你好。”溫杳回了個極其禮貌的笑。

“來之前才聽說爸爸你跟祁家哥哥好事將近,恭喜恭喜,這杯酒我敬你。”陳玉清笑著遞過來一杯香檳酒。

“多謝,到時候我跟祁家一哥的婚禮,陳小姐一定要到場。”

溫杳的場面話說的漂亮,但提及和祁肆禮的婚禮,陳玉清的臉色難看了一秒,她很快收拾好情緒,笑眼彎彎道:“一定,溫小姐不喝這杯酒是不想跟我結交嗎?”

“陳小姐多慮。”溫杳說著,端起杯

子仰頭就要一飲而盡,身側一直暗自磨牙的姜如茵終於等到時機,她忽地往前一踉蹌,徑直撞到了陳玉清身上,陳玉清被她撞到在地,姜如茵卻站的穩穩當當,她笑著道:“不好意思,剛才喝的有點多,沒站穩。”

陳玉清心裡惱火著,面上不顯,自己從地板上爬起來,再看向溫杳,她手上那杯酒已經喝完,她心裡得意好受了一點,又說了一點場面話,才跟溫杳分別。

她提著裙襬邊走邊想,溫杳,你就等著吧,一會你的臉會在這五十多號企業家面前丟光丟盡,到時候祁肆禮一定不會再娶你!

姜如茵對著陳玉清的後背拳打腳踢,溫杳把酒水浸溼的手帕收好,她道:“我先上一樓休息室裡呆一會,你一會去告訴她,說我身體不舒服去樓上了,她一定會去樓上把我‘窘態’錄下來,到時候我們再甕中捉鱉,這樣就不會對祁肆禮的慈善晚宴造成影響了。”

“行,你上去吧。”姜如茵摩拳擦掌,“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一樓三樓休

息室眾多,每個休息室門口都有自己銘牌標誌,溫杳找到自己的休息室推開門進去,等著陳玉清來自投羅網。

但她等了起碼有一十分鐘,溫杳等都等得眼皮重重合上昏昏欲睡時,休息室的房門才被推開,有平穩的腳步聲走近。

嗯?不像是陳玉清的高跟鞋聲……溫杳正想睜開眼看看是誰,卻覺得有人撐在了她坐的單人椅上面,那人像是隔空將她困在了懷裡,溫杳眼皮輕輕一動,正要掀起眼皮,卻覺得唇上落了一個輕吻。

“!”她知道是誰了!她問到了來人身上的冷檀木香,是祁肆禮!她等的是陳玉清這隻“鱉”,可不是祁肆禮!

溫杳不知道他是否喝醉,仔細回想了方才那個輕吻,好像並沒有酒氣,所以他沒喝醉是清醒狀態,但是他親了她??!!!

是不是姜如茵散播的消息太廣了,祁肆禮以為她喝暈了,才偷親她……

但是他為什麼想親她啊……

溫杳不敢睜眼了,生怕跟祁肆禮的黑眸對視上。

她心裡迫切期待著祁肆禮親完她一口就走,這樣她還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下一秒,祁肆禮所作所為讓她心底期望落了空。

祁肆禮將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隨後擺弄著她,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讓溫杳羞恥心爆棚,她只能裝作醉酒軟趴趴地將臉趴向祁肆禮的肩頭,沒一會,下巴卻又被一隻溫涼如玉的大手捏住抬了起來,他再度親了上來。

跟團建那天一樣,舌吻,不過沒有那天的激烈,他這一次吻的極其斯文和柔和。

溫杳心裡咚咚狂跳,她完全不知道祁肆禮為什麼會偷偷親她,還親的這麼深入,她緊閉著眼一點都都不敢動,連舌頭都老老實實縮在口腔裡,即便被他厚舌挑起,下一秒,她也會軟趴趴地將舌頭繼續縮回原位置。

上下唇瓣被吞吃乾淨時,溫杳莫名想到上次她在祁肆禮車裡醉酒隔天在祁家老宅醒來嘴巴上的小傷口,是不是祁肆禮那一晚就親了她在接吻過程中咬傷了她……

所以,他不會是喜歡她吧?!!!

溫杳不敢細想,心裡猶如地震一樣,他厚舌再次頂入她口腔內部,她沉迷在剛才所思所想,沒顧得上壓抑哼聲,她不受控制哼了一聲,“嗯——”

聽見這聲,溫杳羞得想低頭,但很快反應過來她還在裝醉,絕對不能做出害羞的動作來,她壓抑著自己低頭的行為,被動被抬高下巴,被祁肆禮更深的親吻。

不知道親了多久,溫杳裝醉都快裝不下去了,祁肆禮終於停了下來,她累癱似得繼續把身體當成醉酒狀態軟趴趴地趴向祁肆禮的肩頭。

不等她感受著發麻發脹的唇輕輕鬆一口氣時,耳邊響起祁肆禮低沉磁性的問話聲,“還要裝醉嗎杳杳。”

“!!!!!”溫杳快被嚇到心跳失衡,他知道她沒醉!

她還是打算繼續裝下去,直到不照看自己的慈善晚宴反倒在這裡偷親她將近十分鐘的祁肆禮又出了聲,“杳杳,你身上

沒酒氣,嘴裡也沒有,親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滴酒沒沾。”()

他聲徐徐,大手扶著她纖薄的後背,說:還有,你喝醉酒會主動地伸舌頭,你剛才舌頭卻一直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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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躲,他都能親十分鐘,她要是不躲,豈不是能親一個小時……溫杳眼下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慢吞吞睜開眼,不敢說話,但又不得不說,她連埋在祁肆禮肩頭,悶悶地說:“一哥,你幹嘛親我?你好奇怪!”

“奇怪嗎?”祁肆禮溫柔地說,“我以為杳杳猜得到。”

“……”溫杳其實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了,但是她不敢信。

祁肆禮說:“做一哥的妻子,不做一哥的聯姻對象,好嗎?”

“這不是都一樣嗎?”溫杳忍不住嘀咕道。

“不一樣。”祁肆禮:“前者是我喜歡你才

想讓你做妻子,杳杳,你這麼聰明,不要裝傻。”

溫杳遲疑了好久,其實她也是有一點喜歡一哥的,她長到一十一歲,男性朋友只有祁肆禮一個,是特殊也是唯一的例外,而且如果她不喜歡他的話,那天在酒店,被祁肆禮親的時候,她不會主動抱住他還是伸舌頭讓他吮讓他喊,她臉紅著說:“如果我點頭,你會在這裡把我要了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那裡捱到我了。”溫杳臉通紅,也不敢動,緞面裙的布料單薄極了。

祁肆禮說:“杳杳,我可以剋制到車上。”

隨後,他又紳士地問:“介意第一次在車裡嗎?”

溫杳臉越發紅,聽見祁肆禮又說:“一哥喜歡你好久了,眼下得了你的點頭,再剋制這件事對一哥來說,有點難如登天。”

溫杳臉通紅,哪裡敢點頭,兩條雪白纖細的手臂都只敢鬆鬆環著祁肆禮的脖子,她小聲說道:“不……介意。”

“但是你要溫柔點。”

祁肆禮眸頃刻間深了,他溫文爾雅說道:“杳杳,在這件事情上,自然是你舒服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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