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
趙徵避而不答,目光冷冷盯著她:真慘啊!看來是欺上瞞下被發現而受了罰。活該!滿嘴謊言的蛇蠍女人!
現在,還發現了他的秘密。
該死!
他的眼裡漸漸升騰起一股殺意。
寧小茶敏銳地察覺了他的殺意,顧不得思量這殺意的源頭,只知道自己發現他會武功是大忌,忙自救:“聽說殿下從小身體病弱,想來,佛門中有強身健體的功法。殿下會些武功也好,這樣絕食也能多堅持幾天。”
聽聽,她給他完美解釋了,他不必那麼緊張要殺人。
趙徵聽著她的話,也知道自己過分緊張了,但過分緊張也有意外的收穫——瞧瞧這女人,多機靈!
機靈的寧小茶見他收斂了殺意,忙轉移話題:“殿下還不想用膳嗎?”
趙徵依舊避而不答,但反問一句:“你受罰了?”
寧小茶就等他這句話呢,立刻賣慘道:“奴婢哄騙嬤嬤說殿下用了膳,欺上瞞下,合該受罰。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說到這裡,她醞釀情緒,發揮演技,眨著一雙溼漉漉的淚眼看著他,低喃著:“但殿下千金貴體,餓不得,還是用些膳吧。”
趙徵瞧著她的淚眼,心裡有些動容,面上卻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如果我不用膳,你怕是要死了。”
寧小茶跪坐在他面前,盈盈一拜,軟著聲音說:“還望殿下憐恤。”
當聲音落下,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尤其一臉的淤傷,更激起男人的憐惜。
趙徵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成年男人,饒是佛門修行多年,也有兩分意動。
便是這兩分意動,讓他問了:“你叫什麼?”
寧小茶忙應:“奴婢寧小茶。”
“寧、小、茶?”
他喃喃著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說:“我要是憐恤你,你可受得住?”
寧小茶傻了:什麼意思?這、這是開車了嗎?
演技差點破功。
她忙低下頭,弱弱道:“奴婢一條賤命,賤命最是命硬。”
趙徵聽了,沒說話,瞧著她柔順的姿態,漸漸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白嫩的脖頸上,順著脖頸下移,是那膨脹的胸脯,春衫單薄,幾乎遮掩不住。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那腰肢依舊勾得他手癢。
想掐弄。
想攀折。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門講究“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因此,直到他離開,也沒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