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豆醬 作品

第 96 章 準備一個大吸特吸

    姚冬手裡的砂糖橘差點掉地上,嘴對嘴吸紙牌那要是不小心掉落不就是嘴對嘴啵啵了嗎
 

    葛嘉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摸了摸胳膊。“我反對這個遊戲”
 

    但他的聲音很快就掩蓋在群眾的歡呼聲中,似乎大家都對這個遊戲挺感興趣,又刺激又有看頭。葛嘉木還想再反對反對,畢竟他又不是自己那傻哥們兒,沒事就想把嘴往姚冬身上貼。
 

    和姚冬親上啊啊啊,葛嘉木人生中的困難全部都和訓練有關,從來沒因為別的事情操過心。大蕭瞞著自己吃回頭草已經算人生滑鐵盧之一,沒想到現在自己還有可能親上這個滑鐵盧
 

    姚冬也沒好到哪去,雖然他喜歡親大蕭但不代表他可以親別人啊。他連忙看向蕭行,蕭行已經被準備做遊戲的各路同學按在了座位上,頗有種“拔刀四顧心茫然”的困境。
 

    “等等,剛剛白隊說什麼遊戲”蕭行扭頭問祝傑,“你聽清楚了嗎”
 

    祝傑顯然沒他這樣自來熟,往後靠了靠“你沒事過來幹什麼找薛業”
 

    “我找薛業幹什麼我和他又不熟悉。”蕭行已經發現了,祝傑他除了這兩句話根本就沒別的叨叨,他的語言天賦在東北人面前簡直就是滄海一粟,“我是過來問你理髮店的。”
 

    陶文昌作為滿場亂竄的那個自由人趕巧路過,聽完之後直呼可怕。祝傑這號人大概就是體院的“鬼見愁”,和他接觸的時候都提著一顆心,生怕誤傷。也就大蕭這號人不僅不怕還往上湊,還敢問理髮店。
 

    難道這就是東北人自帶的外交基因嗎路過的誰都能聊上兩句
 

    祝傑則已經被蕭行的問題弄無奈了“上回問我帽子,這回問我理髮店,你不會自己上網找嗎還是說你沒有手機”
 

    “上網找不是還得耽誤時間嘛,直接問多方便。”此時此刻,蕭行還沒察覺到一會兒的遊戲有多可怕,“我看你這腦袋剃得特別圓滾,比我老家師傅的手藝好,花不少錢吧”
 

    祝傑不知道他假親熱還是真傻子,大概率是傻子。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我自己剃。”
 

    “自己”蕭行略微震驚,“你自己看得見後腦勺麼”
 

    祝傑繼續耐著性子,人品優良之後就不能隨心所欲地掀桌子了。“看不見,但是我生下來就自己剃。”
 

    “那你挺牛逼。”蕭行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這原本就是一句非常簡單的結束語,祝傑也覺得他倆實在是沒得聊,總不能和他聊聊“我們都有0”群裡的事吧。況且現在唐譽那朵冰雪玫瑰還不知道是真是假,萬一那只是假動作,虛晃一槍,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祝傑以為蕭行終於消停下來之後,蕭行又一次開了口,拋出一個炸彈般影響力的提議。
 

    “要不下次你幫我剃一下,教教我”
 

    又一次路過的自由人陶文昌已經顱內爆鳴,讓祝傑幫忙剃頭,那畫面太美簡直不敢看。大蕭你是真敢開口啊,你就不怕祝傑拿推
 

    子直接把你那高聳的鼻樑推平嗎
 

    祝傑捏緊手裡的飲料杯,杯壁微微凹陷。這會兒全場都熱鬧起來,撲克牌已經被前頭那幾個人給拆開了,女生和男生分成兩隊,不上臺表演節目反而成了一場競速比賽。
 

    “比賽”,這倆字大概就是競體生最聽不得的詞彙,任何事情和它扯上關係都會關乎榮譽和信仰。每個人摩拳擦掌,準備大吸特吸,陶文昌回頭看了看隊伍,小冬挨著葛嘉木,薛業挨著屈南,祝傑挨著蕭行這到底是什麼魔鬼陣容啊,這個節算是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