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樨 作品

國師大人她體弱多病但言出法隨23

豹豹就算吃成豬也是最靈活的豬,悲憤大吼了一聲“不跟你玩了!”,扭頭就從她臂彎裡跳下去跑開了。

 小豹子滑不溜手,祝影一時反應不及,還真就沒抓住。

 一人一豹你逃我追插翅難飛地離開了宮門,養心殿裡的青年方才從失神中掙脫出來。

 在書案前跪坐久了難免有些腿麻,他扶著書案站起身,無意牽扯到還有些腫脹未消的某處,腿一軟險些摔倒。

 嘶…哪怕是那樣無慾的仙人,做起那檔子事來,也這般粗暴不留情嗎?

 真是吃了啞巴虧。他倒是想治這人的罪,但那樣就暴露了自己知曉妖物記憶的事實。只能故作不知,還要佯裝震怒去讓人查。

 姬懷初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對於這樣的無媒苟合,說厭惡算不上來,但要說喜歡…也太放蕩不知羞了些。

 他想見一下她,不知道原因,就是看看她再見到自己的這張臉的反應。只是顧忌著她還要養傷就沒有傳喚,一直到要啟程離開京城才實在沒忍住把人叫過來。

 意料之中的什麼反應都沒有,這讓他鬆了口氣的同時,還有一些失望。

 但想了想又合情合理,那天晚上的她甚至不會施捨給那妖物一個吻,又怎麼會把那段露水情緣放在心裡。

 那夜的歡好再怎麼樣也與他無關,他該放下的…

 真是瘋了。

 次日,國師奉陛下旨意南下涿郡治理災荒,隨行者除卻那位常勝將軍,就帶了幾個侍從。百姓們倒是一派叫好稱道,自發走出街巷送行國師的車隊,少部分的讀書人則面露愁容。

 上一任的國師鮮少在人前露面,這一任的國師如此張揚地直接介入國事,也不知道於乾元而言是福是禍。

 京城至涿郡足有一千公里,考慮到馬車內部的舒適性,乾元的車馬再快也只能日行六十公里。中途在驛站更換馬匹補給,整趟路程下來至少也要一旬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