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樨 作品

喵了個咪的,後宮湊不出半個活人來18

少年醉眼朦朧,眼尾也帶上了一抹情動的暗紅,聲音顫抖著請求眼前人的施捨。

 論這世間千百種情緒,唯有愛之一字最能醉人。

 一見鍾情是何其荒謬,在遇到這人之前,玉無憂也是不信的。

 酒樓欄杆邊的驚鴻一瞥也不過是淺醉,再到後來的觸碰、每一次更親密的接近…這醉人的愛意就越醞釀越醇厚,將他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醉倒他的是自己愛意的造物,這洶湧澎湃的愛意皆來自於他自己,卻未能從對方身上汲取到一點相關的情緒。

 “妻主……”少年催促地扯了扯她的衣角,換來對方的一聲輕笑。

 “抬頭。”

 大腦已經混沌一片的玉無憂只剩下身體的本能,聽到她的指令就乖乖抬起頭,想要催促出聲卻被唇瓣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深入的親吻自然和一觸即離的蜻蜓點水有所不同的。少年愣愣地看著眼前人微垂的眼睫,大腦一片空白,連最後的思考能力也喪失了。

 就像是攻城與守城。

 這邊的兵甲已經入侵,守城的那一方卻主動大開城門,迎合著敵軍在屬於自己的領地裡肆意掠奪。

 在敵軍將領土掃蕩了一遍就要鳴金收兵,少年卻抬手摁住了她的後腦。

 直到少年有些呼吸不暢兩人才分開。本來還算清醒的祝影也被少年身上的酒香薰得有些混沌模糊。

 只是抬起了一隻手,玉無憂就乖乖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掌心,一瞬不瞬地抬眸看著她。

 她垂眸端詳著少年潮紅的面龐,指尖抿去少年唇角曖昧的銀絲,唇角惡劣地上揚:

 “想要?”

 本就醉倒的玉無憂徹底失了智,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的身影。迷濛的醉眼幾乎要睜不開,卻還有力氣揮開礙事的小木桌,環住她的腰撒嬌討好地輕蹭。

 “妻主…”

 所有東西都在地上摔了個七零八落,小酒罈也骨碌碌從房簷滾下,發出一聲悶響。

 “你的酒…”

 “沒事的。”少年抬頭吻了吻她的耳垂,磕磕絆絆地催促:“我們、正事要緊…”

 少年搖尾乞憐的樣子著實可愛,不知觸碰到祝影哪個愉悅的點,惹得她輕笑出聲,安撫地順了順少年的一襲長髮。

 “…你確定要在這裡嗎?”

 “回、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