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唐居士 作品

第104章 裴興奴(上)(第3頁)

 然而,張九齡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利用自己的權勢和地位,對裴興奴進行了打壓和排擠。她的演出被取消了,她的府邸也被查封了。裴興奴陷入了困境之中,但她依然沒有放棄對張宏超的愛。

 然而,張宏超卻開始猶豫了。他深愛著裴興奴,但他也深知自己的父親不會容忍這段戀情。他開始在裴興奴和父親之間搖擺不定,不知道該選擇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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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興奴看出了張宏超的猶豫和不安,她不想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於是,她決定主動離開張宏超,希望他能夠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她在一個月色朦朧的夜晚留下了一封分手信。

 張宏超收到信後悲痛欲絕,他後悔自己沒有堅持到底,沒有保護好裴興奴。然而,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他失去了裴興奴也失去了自己的幸福。

 這段戀情的結束讓裴興奴深受打擊。裴興奴和張宏超曾經深深地相愛過卻最終因為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而被迫分開。這段經歷讓裴興奴放棄一切雜念,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音樂表演技藝上,而且名聲越來越大。

 裴興奴,長安城裡的璀璨明珠,她的名字在富貴子弟間傳頌。每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長安城的各個角落都回響著她的歌聲,悠揚婉轉,如同天籟之音。那些追求她的公子哥們,如飛蛾撲火般爭相獻殷勤,希望能得到她的青睞。

 演出邀約如同雪片般飛來,各種名目繁多的演出應接不暇。裴興奴在臺上輕盈地轉動身姿,曼妙的舞姿讓人目不暇接。她的嗓音清脆悅耳,一曲唱罷,四座皆驚。臺下的達官顯貴們紛紛掏出金銀珠寶,爭相打賞。

 在這些富貴子弟中,有一個名叫王公子的青年,他痴迷於裴興奴的美貌和歌技。每當裴興奴演出時,他總是坐在最前排,用痴迷的眼神注視著她。他不斷地送上貴重的禮物,希望能贏得裴興奴的心。

 一天晚上,裴興奴的演出結束後,王公子邀請她參加一個私人酒局。裴興奴猶豫了一下,但想到豐厚的酬勞和王公子的熱情邀請,她還是答應了。

 酒局上,裴興奴穿著一條鮮豔的紅色羅裙,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王公子不斷地向她敬酒,誇讚她的美貌和歌技。裴興奴有些飄飄然,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被眾人追捧著。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烈起來。王公子藉著酒勁,開始大膽地追求裴興奴。他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裴姑娘,你就像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裴興奴有些心動,她覺得王公子的確是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青年。而且,她也渴望有一個能夠真心待她的人。於是,她輕輕地回應道:“王公子,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希望我們能慢慢了解彼此。”

 王公子聽後,並沒有失望或放棄。他堅信自己的魅力和實力能夠打動裴興奴的心。於是,他繼續用各種方式追求她,希望能贏得她的芳心。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裴興奴漸漸發現王公子的追求並不是出於真心喜歡和尊重她,而是出於對她的美貌和名氣的追求。她開始感到失望和憤怒,覺得自己被利用了。

 同時,裴興奴也發現自己在名利場中越來越迷失自我。她不再是那個單純熱愛音樂的少女,而是變成了一個被金錢和名利驅使的歌手。她感到內心的空虛和孤獨,開始渴望回到過去那個簡單而快樂的生活。

 在一次演出後,裴興奴決定拒絕王公子的追求。她告訴他:“王公子,謝謝你對我的喜歡和追求。但我覺得我們之間並不合適,希望你能理解。”

 王公子聽後,勃然大怒。他覺得自己已經為裴興奴付出了很多,但她卻拒絕了他。他憤怒地說道:“裴興奴,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歌女而已!你以為我會真心喜歡你嗎?我只是看中了你的美貌和名氣!”

 裴興奴聽後,心如刀絞。她終於明白了王公子的真面目,也明白了自己在名利場中的悲哀。

 裴興奴在長安城的舞臺上如日中天,她的名字和美貌傳遍了整個城市。她的演出費一路飆升,每一場表演後都能收到驚人的打賞。年少的她沉醉在這名利場中,日夜不停地在舞臺上獻藝,或是在酒宴中與各路顯貴交際。

 她的生活變得奢華無度,揮金如土。她的府邸中擺滿了金銀珠寶,她穿著綾羅綢緞,享受著無盡的榮華富貴。然而,在這繁華背後,她的私生活卻變得混亂不堪,讓人側目。

 有一天,長安城中大詩人李白聽聞了裴興奴的朝歡暮樂,感到非常震驚。人們都說李白是個驕奢淫逸的人,把寶馬和貂皮大衣都當了換酒喝,但現在看來,裴興奴的揮霍無度似乎還要勝過他一籌。

 李白決定親自到長安拜訪裴興奴,試圖以詩來規勸她,不要一味沉淪墮落。他帶著筆墨紙硯,來到了裴興奴的府邸。

 裴興奴聽說李白來訪,有些意外。她雖然知道李白是個才華橫溢的詩人,但她並不認為自己需要他的規勸。不過,她還是決定見見這位名滿天下的詩人。

 李白一見到裴興奴,便開門見山地說道:“裴姑娘,聽聞你近年來揮霍無度,沉迷於名利場中,我感到非常震驚。人生苦短,何必為了虛名浮利而毀了自己呢?”

 裴興奴淡然一笑,說道:“李大人,你我都是這紅塵中的一份子,名利場中的遊戲規則難道你不明白嗎?我享受現在的生活,追求自己的夢想,這有什麼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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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搖了搖頭,嘆道:“裴姑娘,你錯了。名利場中的確有很多誘惑,但這些都是過眼雲煙。你應該追求更高尚的東西,比如藝術、比如文學。只有這樣,你的人生才能更有意義。”

 裴興奴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李大人,你說得未免太過理想化了。在這個現實社會中,沒有金錢和地位,哪來的藝術和文學?我承認你的詩才橫溢,但在這個現實世界裡,你的詩歌又能改變什麼呢?”

 李白深吸了一口氣,揮毫潑墨,寫下了一首詩:“彤廳所分帛,本自寒女出。一日織五匹,徒為機上苦。如何織紈素,自著藍縷衣。官家不稅商,留與貧人織。貧人無良田,豈免溝壑恤。不織不復稅,天下無寒人。”他寫完之後,將筆一揮,狂笑出門而去。

 裴興奴看著李白離去的背影,淡淡地說道:“真是一個狂生!”她並沒有把李白的規勸放在心上,依然故我地縱情歌舞酒樂。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年年輪迴。裴興奴的名氣越來越大,她的演出也越來越頻繁。她的生活依舊奢華無度,她依然享受著名利場中的歡愉。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裴興奴的內心開始變得空虛和孤獨。她開始懷念起年少時的純真和簡單,懷念起那個熱愛音樂的自己。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在這名利場中迷失了自我,為了追求金錢和名利而犧牲了自己的夢想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