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千燈 作品

第 67 章 067(第2頁)

 

    所以舒白秋並沒有看清先生的眸光。
 

    他只覺得自己的腕間內側微微一熱。
 

    傅斯岸偏頭,吻在了他的腕側。
 

    而等舒白秋收回手時,停在他胸前的傅先生似是也因為體諒,沒再去咬碰那嫩敏的軟尖。
 

    可是,舒白秋很快卻發現。
 

    還有些事,會比剛剛更為過分。
 

    說著想抱一下的傅斯岸,卻並沒有止於抱的動作。
 

    舒白秋承受的溫度還在繼續向下,甚至沉到了比胸前更靈銳太多倍的地方。
 

    就連少年的身體,都被壓抬著對摺起來,疊成了一個毫無防備的姿勢。
 

    而用修長手掌壓疊著舒白秋的男人,就這樣俯身下來。
 

    碰在了那處根本不堪一觸的地方。
 

    “”
 

    舒白秋甚至連聲音都沒能發出,只從鼻腔深處洩出了一聲微顫的驚湍。
 

    他根本沒想到,先生居然會直接到那裡。
 

    而且、而且現在天都已經要亮了。
 

    這根本不是晚上。
 

    卻是光線明朗的清早。
 

    而在舒白秋的視野被迅速濡溼之前,他還無意中向下掃過一眼。
 

    瞥見了自己的腿間。
 

    在他的身前,恰於此刻,先生同樣抬眸望了他一眼。
 

    也是這時,舒白秋才意識到。
 

    先生居然還穿著齊整,戴著眼鏡。
 

    他連手臂上的襯衫袖箍都還沒有摘。
 

    男人這樣俯身低頭去親,自下而上望過來時,依然透著平日的優雅斯文。
 

    細邊的銀絲眼鏡更顯得他文質彬彬。
 

    與傅斯岸此時的動作,卻愈發顯出了一種極度的反差。
 

    更讓人羞尺到眼廓紅透。
 

    “”
 

    只此一眼,舒白秋就不敢再多看。
 

    他以手臂掩面,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太
 

    太超過了
 

    而舒白秋的另一隻手還搭在身前男人的肩上。
 

    纖細皙白的指尖,與襯衫都掩不住其下肌肉廓線的緊實肩頸相襯,其對比之鮮明。
 

    同樣令人一見耳熱。
 

    舒白秋的手原本是下意識地碰到了對方的肩,可是,因為先生剛剛說的想要抱一下。
 

    他到底還是沒能捨得推拒。
 

    反而成了搭按著的近乎迎合。
 

    身前的碰聞始終未停,沒多久,少年緊咬的唇瓣就再難禁住衝擊。
 

    後來,舒白秋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卻仍然沒能壓住破碎的鼻音。
 

    少年纖長的脖頸下意識後仰,無法自抑地引頸哭吟。
 

    他唯一的慰藉,就是長褲的睡衣還未被褪下,惹人的添吻也還相隔著兩層。
 

    可是舒白秋根本不知道,這僅剩的阻隔,都多麼脆若。
 

    真正剝開的動作,遠比他預想中更輕易利落。
 

    “嗚、咿”
 

    再無相隔地切實被碰到時,少年猛然被激出了泣聲。
 

    他漂亮的雙眸圓睜,大顆的淚珠倏然從眼尾滑落。
 

    如果不是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舒白秋甚至更可能會有一下受激的彈動。
 

    即使被腿跟的大掌壓按著,舒白秋的後腰仍舊霎時抬高,露出了同樣被薰染成薄粉的淺軟腰窩。
 

    就連他柔圓的豚廓,都在細細打著顫。
 

    可即使如此,前方的衝蕩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
 

    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疊折,他的腳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沒之下。
 

    少年根本沒被允許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攣顫,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時,他才終於在祈禱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鬆口。
 

    可是這本該如同大赦的鬆開,卻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heiheiheihei”
 

    舒白秋一開始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他怔怔地,睜著近乎渙散的溼漉雙眸。
 

    身體卻已經早於理智之前,就已經撲簌地掉下了大顆的成串眼淚。
 

    失神落淚的少年。
 

    可憐得讓人心尖發軟。
 

    也可愛到讓人心火更盛。
 

    因為昨晚一直在擔心沒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實沒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澀,根本受不住這種對待。
 

    尤其還在越來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湧,其實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卻在最後的咫尺邊緣,被傅斯岸鬆開。
 

    甚至就連根底都被壞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時間。
 

    故意鬆口之後,傅斯岸甚至還去吻觸了其他地方
 

    。
 

    他不止曾圈控過少年的踝骨,也會用手掌將舒白秋的壓按分開,在皙白的腿側和都落下了啄觸。
 

    慢條斯理,留下的卻是最豔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痙孿的少年,還會被傅斯岸更深地徹底摺疊。纖長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頭兩側。
 

    傅斯岸還俯身去親了那鮮少見光的膝窩內側。
 

    在每一處細軟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獨屬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親得各處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終於將軟到可以被隨意壓疊的小啾放開。
 

    他復又返回了鬆口的原處。
 

    重新覆住了那已經略顯虛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顫啞的泣音。
 

    就這樣反覆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後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將近一個小時。
 

    直到少年細白的腕間,那洇溼了錶帶的手錶都開始發出長時間峰值過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終於將口下的小啾放開。
 

    讓昨晚因為擔憂而沒能睡好的舒白秋,就這樣被直接欺負到昏暈了過去。
 

    室內的聲響終於稍稍平寂。
 

    被合攏了深色遮光層的窗簾,也再沒能流入擾人安眠的光線。
 

    寬大的床被間,被仔細收理過的少年半埋在軟枕中,沉沉睡著。
 

    這一次,他終是被耗空了所有體力。
 

    再不會因憂心而淺眠驚醒了。
 

    床邊,依舊襯衫齊整的傅斯岸俯下身來,以唇輕輕吻去了少年頰側的淚痕。
 

    明明男人連軸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間,卻全無疲倦。
 

    反而有著欣愉的饜足感。
 

    傅斯岸將輕暖的鵝絨被給睡著的少年仔細蓋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豔潤的軟唇上遍佈著明麗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齒痕。
 

    嘖。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齒。
 

    從昨日到今早,雖然始終沒有睡眠休息,但這點工作時長對於傅斯岸來說,其實尚且不算什麼。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來更疲憊一些,這實際上也不會對傅斯岸產生多少影響。
 

    更不至於讓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許他再不久就要和麵前的少年分開。
 

    所以這僅剩的幾天,他更應該給小孩留下一點好印象。
 

    可他沒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齒列輕磨。
 

    發自最原始本性的飢餓欲渴。
 

    根本無從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藉著要讓舒白秋補眠的機會。
 

    傅斯岸到底還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負了一回。
 

    無法否認。
 

    在昨日的那場幫忙之後,不止舒白秋的雙手短暫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後遺症。
 

    傅斯岸同樣有。
 

    有著開葷之後的食髓知味。
 

    流連難鬆口。
 

    才一頓。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現了戒斷反應。
 

    清早被弄昏之後,舒白秋一覺睡到了日上二竿。
 

    他再醒來時,都已經過了十一點。
 

    少年懵懵地盯著時鐘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時間。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雖然已經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淺淺咬痕時,舒白秋終於還是沒忍住,倏然紅了耳廓。
 

    怎麼自己從頭到腳都被先生咬過了
 

    清早的記憶更是讓人面紅耳熱,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溼了視域,可這畢竟是光線明徹的早上。
 

    他還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細節。
 

    甚至於現在,少年還有些微許的腰澀腿痠。
 

    舒白秋也沒敢多想,簡單收拾好就離開了主臥。
 

    事實上,舒白秋還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韌性太好,又這樣飽飽地睡了一覺。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時的那些姿勢,舒白秋現在恐怕連站立都難以直身。
 

    他哪兒知道。
 

    早在最最開始,打橫抱過他的時候。
 

    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就已經悄聲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軟韌體質了。
 

    走出主臥時,舒白秋的耳尖仍有些難掩紅熱。
 

    但他的思緒,卻已經轉到了另一側。
 

    舒白秋不由想起,昨晚深夜,先生曾有過一次嘆氣。
 

    那時,對方還說,北美出了些問題,所以不能回去。
 

    出什麼事情了
 

    問題嚴重嗎
 

    少年默默想著,等他走到客廳,卻正好看到了先生的助理,盧舟。
 

    盧舟剛從書房出來,見到舒白秋,便向人頷首致意。
 

    “小舒先生。”
 

    舒白秋怔了怔,看向書房“先生還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