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也能算河壩?(第2頁)

 他生平最恨斷袖,絕無可能喜歡皇上。

 耶律鑫反唇相譏,“別混淆概念,本將軍乃堂堂七尺男兒,跟攝政王不同,軍營那些事只是傳言,不可信。”

 他被壓住的腿一個用力,抱著人就滾了一圈,又將坤衍壓到了身下。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拳的抱著在地上打滾。

 翻來覆去。

 兩個花美男,如此這般互相糟蹋對方那張俊臉,簡直沒眼看。

 覃可無語地嘆了口氣。

 打吧打吧,他們口中的什麼絲帕,什麼嫉妒都不是真的。

 她有自知之明,他倆是不會喜歡她這個“男人”的,氣話而已。

 她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薅積分的辦法有了,她迫不及待想快點做完壤洲的任務,回宮安裝太陽能熱水器。

 覃可扭頭,望著窗外雨後升起的太陽,一雙小鹿眼微眯,心情不錯地伸了個懶腰。

 她麻利地爬下榻,走到窗戶邊,身姿靈活地翻下去。

 等屋內的兩人打完,發現窗戶大開,榻上的覃可早已不見了蹤影。

 一同消失的還有川子、春恆、冬沅三人。

 一打聽才得知覃可主僕幾人,僱了輛馬車往壤洲方向去了。

 走之前,覃可任命了一位臨時的鹹洲知府,要他好好看守大牢裡的顏知府等罪犯。

 坤衍和耶律鑫對視一眼,明白皇上這是生他們氣了。

 兩人互相埋怨了幾句,各自回到房間,拿著銅鏡,對著那張連爹孃都不認識的臉,抹藥膏。

 覃可一行人日夜兼程,四日後順利抵達壤洲。

 她準備先去考察一番,拿出一套合理的解決方案來,再說服攝政王掏出三十萬賑災款。

 當來到壤洲河堤大壩處時,覃可望著那壩子,心裡那個氣啊。

 壩子大概不到一米五寬,雜草叢生,看上去嚴重的年久失修。

 一排東倒西歪的亂石頭,稀稀拉拉地擱置在河堤處,攔著一條寬寬的河流。

 完全刷新了覃可對大壩的認知。

 這也能算河堤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