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小飛的舊恨

林小舞化身為一個有志青年，穿著一身西南少數民族的服裝，在舞臺上輾轉騰挪飛高就低，舞臺語言舞蹈技巧運用得很純熟。可惜，觀眾裡面無知音，掌聲因此很寥寥。

 這寥寥的掌聲裡就有田雨濃一份，她並沒看到曹老闆的臉色像秋後的霜雪一樣冷。

 姐姐這個男朋友小隼以前見過兩次，有一次三個人還一起吃了個便餐，對小隼也算是熱情有加。只不過當時小隼還在技校，只要投餵得大方點，隨便牽個男人來都是合格姐夫。

 林小舞表演完了之後，又有其他同事上臺唱了幾首不溫不火的歌曲，就到了新品發佈會的環節。今天的產品主角是一款激光去斑後的修復膏，據說是有多重生長因子的加持，又是瑞士洛桑的醫學技術，又是高加索自然淤泥提取物幹什麼的，囉哩囉嗦請了一大篇。

 功效怎麼樣不知道，價格嚇死人，一支五十毫升的修復膏零售價要八千八百八十塊。如果是在一年以前，小隼聽到這樣的報價少不得要把長長的舌頭吐出來，而今天她只是撇了撇嘴。桃仙谷貸款利息一天三四萬，這樣的高級護膚品可以買四五支了。

 就那麼一愣神兒的工夫，曹小隼猛然發現林小舞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們這一桌的旁邊，似乎是有意在慢慢向姐姐靠近。

 曹小飛正伸著脖子聆聽臺上的主持人講那個修復膏，正要講到產品的拿貨價了。現在的美容護膚市場競爭相當激烈，各美容院優質顧客重複率很高，顧客們的忠誠度越來越低，誰先下手早一些拿到新產品把那些對症顧客吸引到店裡來開了單收了錢，誰才是贏家。下手晚了被人家割了頭茬韭芽，再去修修補補就只能賺點小錢了。

 忽然，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在曹小飛的耳畔響起：“小飛，最近好嗎？”

 曹小飛倏地一回頭，便瞧見林小舞正站在她身旁，身子幾乎要貼到她身上了，那張堆滿笑容的臉離她的臉也就一兩尺的距離，嘴裡的熱氣似乎都噴到她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