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冷血霸道無嗣帝王×嬌軟好孕寵妃30
程卿心中也清楚,陛下派他雨夜來趙府尋賬本,是為了再次驗證他的忠心。
對於陳瑾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瞞不過陛下。
不管是後宮,還是前朝,只要陛下想,就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只是這情之一字,自古以來便牽動人的心腸,不然他也不會因為心中那點對陳瑾萱割捨不下的感情,就會然瞞報陛下。
凌御捏著賬本,將其收入袖中。
“回宮吧。”
汪德全與程卿應是,凌御上了馬車,程卿領著隨行的禁軍護送在旁。
一路無言,只有車輪滾動的聲音。
程卿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凌御會如何處置他。
馬車緩緩駛入皇宮,程卿跟隨著凌御前去覲見。宮殿內,凌御端坐於龍椅之上,眼神冷漠地看著程卿。
“程卿,你可知罪?”凌御的聲音冰冷如霜。程卿跪伏在地,“臣知罪,臣不該隱瞞陛下。”
凌御微微皺眉,“你既然知罪,便該知道後果。念在你此次是初犯,朕暫且饒過你,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程卿叩頭謝恩,“多謝陛下開恩。”
程卿在殿中跪得筆直,陛下是他的君主,他曾因愛情而愧對他的君主。
但此夜一過,他將徹底斬斷心中的情意。從此一心一意只忠於他的君王。
“程卿,朕知你與德妃情深義重。朕不是昏庸之君,也知心愛之人的重要性。
如此,朕便為你與德妃賜婚可好?”
高座上的帝王聲音莊肅,絕無可能是在開玩笑。
程卿背一瞬挺直,不可置信的抬頭。
“陛下,臣……”
他怎麼開的了口。
君主要賜自己的女人,給他。
縱然那是他心中多年來的執念,可他卻不敢忘了他做為臣子的本份。
“你若願意,朕便設計使德妃假死,為你二人賜婚。
你若不願,就當朕從未說過。”
程卿的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恩賜。他與德妃之間的感情,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也是他作為臣子的愧疚。
他深深地叩首,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陛下,臣……臣願意。"
他的聲音雖小,卻充滿了堅定。
高座上的帝王微微點頭,他知道程卿的忠誠,也知道他的痛苦。
"程卿,朕知道你的心,朕也相信你能夠處理好這一切。"
程卿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陛下,臣定不負您的期望,定會好好對待德妃,讓她幸福。"
帝王微微一笑,說道:
"好,朕相信你。朕會安排一切,你只需安心等待即可。"
程卿再次叩首,心中充滿了感激。
"臣,謝陛下恩典。"
他站起身,心中充滿了決心。
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將不再有任何私心,他將全心全意地效忠於他的君王,同時也將全心全意地對待他的愛人。
程卿叩頭謝恩後,緩緩退出宮殿。
他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心中感慨萬千。
陛下於他不僅有重用之信,還有知遇之恩,他會將此生都奉獻給陛下,與景朝。
凌御此舉自然也是存了利用之心。
程卿是一把好劍,若因一個女人而讓程卿這把利刃,心中生了怨念,那將是整個景朝的損失。
帝王之道,在於禮賢下士,操縱人心。
經此一役,程卿只會對他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
晨間的陽光透過薄霧,灑落在地。雨停了,天光大晴,整座皇城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下,顯得格外寧靜而祥和。
宮牆上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宮牆內的樹木經過雨水的洗禮,顯得更加翠綠欲滴。
宮女和太監們開始忙碌起來,清掃著庭院中的積水,整理著被雨水打溼的花草。
皇后解了禁足,各宮嬪妃休閒了三日,今日依禮去華陽宮給皇后請安。
沈念與德妃並肩行在宮道上,兩人在宮道上漫步,享受著雨後清新的空氣。
“昨夜皇后讓人送了好些玉器給我。”
沈念與陳瑾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說著說著,沈念想起這件事,告訴給她知道。
她們的衣裙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她們的交談聲在清晨的空氣中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你可沒有碰到那些玉器吧?”
皇后手段多,各種各樣層出不窮,往玉器上塗些毒,用點香之類的事情,她完全做的出來。
“沒有,我直接讓竹子收了起來。只是,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但仔細去想,到底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就皇后與她的關係,皇后會猜不到她完全不會碰,她送的東西嗎。
既然知道她不會碰,又何必多此一舉,要將這些東西給送過來。
只是為了單純噁心噁心她嘛,這個理由拿出來,沈念卻是信不過的。
“沒關係,今日請安,我們試探試探就知道了。”
沈念點了點頭,她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皇后要做什麼儘管放馬過來,不過是費些心神的見招拆招罷了。
沈念和德妃隨著眾嬪妃一同來到了華陽宮,宮中的氣氛莊重而肅穆,彷彿每一寸空氣都充滿了皇后的威嚴。
皇后坐在主位上,她的目光如同審視一般,掃過每一位嬪妃,最終停留在沈念和德妃的身上。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嬪妃們齊聲說道,她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恭敬,也帶著一絲緊張。
皇后微微一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卻又不失皇后的風範。“起來吧,今日請安,本宮有幾句話要說。”
嬪妃們紛紛起身,她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也帶著一絲不安。
她們知道,皇后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影響到她們的命運。
皇后環視四周,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沈念和德妃的身上。
“沈念,德妃,你們二人最近可好?”
三日不見,可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本宮的報復了。
“託娘娘的福,臣妾好的很,甚至還胖了些,怎的娘娘看上去好像消瘦了。
這後宮中的一切事務還倚仗著娘娘呢,娘娘可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身子。”
德妃一番回答,話中有話,氣得皇后差點就維持不住面上溫和的假象了。
皇后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德妃,你倒是會說話。不過,本宮的身體自有太醫照料,你不必擔心。”
“你們二人能如此關心本宮,本宮甚是欣慰。”
皇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不過,本宮的身體無恙,你們不必擔心。
倒是你們,要記得自己的本分,不要做出讓本宮失望的事情。”
“娘娘教訓的是。”
沈念她們也不正面與她對上,皇后訓了德妃與沈念兩句,倒是一反常態的沒有對她們多加為難。
早早的便以乏了為由,將各宮嬪妃給打發了回去。
她們一走,從殿內屏風後,就走出了一個手拿畫紙的人。
他將畫紙遞給皇后過眼,皇后掃了一眼,問身邊的清樂。
“他畫的可對?”
清樂點頭,“與奴婢昨日在傾嬪腰間看到的並無二致。”
“既然如此,便命人快點照著原樣,做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過來。”
“是。”
清樂領著那畫師下去,將那畫紙交給了鍛寶坊的匠人。
素心偷偷跟在清樂身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