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家夫人犯了什麼事?(第2頁)

 “那次,晚晚發了高熱,足足燒了三天三夜才險險地救了回來。”

 “你配為人父嗎?!”

 錢管事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掀了遮羞布似的,臉色一時青,一時紫,一時白。

 羞慚最後統統化為了羞惱。

 “我會離家,還不是因為有了後孃,就有後爹。”

 “爹一直偏心你,說你聰明,一心供你讀書,哼,我看你現在的窮酸相,怕是連個秀才也沒考中吧。”

 “虞似,我告訴你,今天就算你把爹搬出來也沒用,仁心堂是我東家的,你偷了我東家的東西,我勢必要追究到底!”

 “胡班頭,快把他們都拿下!”

 錢管事做出了一副大義滅親的架勢,從骨子裡看不起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小子這輩子就是個地裡刨食的窮酸命。

 胡班頭聽這兩兄弟掰扯起那些陳年舊事就腦殼疼,此刻聽錢管事頤指氣使的口吻,心裡就更不痛快了。

 但他理智猶在。

 誠如錢管事所言,此案真正的苦主是長信侯府的那位縣主。

 這仁心堂是先侯夫人陸氏留給皓月縣主的嫁妝。

 此案要是不查清楚了,不僅無法向侯府交代,說不定連閩州陸家也會追究到知府大人那裡。

 胡班頭沉沉的目光從錢管事轉向了虞似與虞晚晚叔侄,硬聲道:“你們也聽到了,錢管事要告你們行竊,跟我走一趟衙門吧。”

 “還有這個小娘子和她的小廝。”錢管事又指了指楚蓁和閒雲,卻再次被閒雲飛快地出掌拍掉了手。

 “啪!”

 “都跟你說了,不許指著我家大小姐!”閒雲冷冷道。

 錢管事疼得眼角都滲出了淚花,心道:這人是練過鐵砂掌嗎?

 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楚蓁也是驚訝的。

 但她既不慌張,也不心虛,從從容容地對那胡班頭道:“官爺來得正好,我要狀告這錢管事偷了我一支兩百年的老參,還請官爺為我做主。”

 “人心不古啊。”閒雲與她一唱一和,“我們大小姐難得來趟望城,逛個街,就遇上一頭見人就咬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