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說風聽 作品

第74章 犧牲上

因此當男配在女主這裡得到了男主作為女主共犯的證明,於是就放開手腳去查了,雖然心裡不情願。

但是依舊要認真去查,這是他一向的準則,更重要的就是他也想在這件事上會一會這個他眼中的天才。

由於男配的加入,案子的發展迅速得到了開展,對於兩位大佬也立馬錶示來興趣了。

“喲,好戲開場了”

埃加德聽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表示自己確實沒有看錯。

“哼”

對此愛勒裡則是一臉嫌棄,因為他和埃加德不一樣,這不是他的本格推理,嚴重違反了他的推理小說準則,因此即使任一生寫的再好,他也不會認可。

“呵呵呵”

埃加德對於愛勒裡的表現也是預料之中,因此也不在意。

另一邊警察也找上了石神,想問一下石神的不在場證明,因為他們現在懷疑石神是靖子的共犯。

當他們到學校的時候,男主正在監考學生的數學考試,這已經是他們的重考了,男主對此非常頭疼,或許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

作為數學天才的男主根本不懂普通人學習數學的痛苦,因為人和人是不同的,人和人的區別比任何狗的區別都要大。

對此負責這件事的警官也深有體會,畢竟他身邊神探伽利略就是這樣的人。

因此當任一生說起他沒話找話的說男主這種天才出的題應該會很難吧,而男主則表示他出的題一點都不難,只需要突破盲點就行。

任一生說到這裡還特意看了看臺下,期望有人能夠發出共鳴的表情,然後給予對方標記,以後一定要遠離這樣的人。

而警官自然就非常好奇這樣的盲點到底是什麼,於是則進一步詢問盲點具體是指什麼。

隨後任一生將場中一群抬頭的人進行了標記之後然後繼續說起了關於盲點的話題。

男主則告訴警官,簡而言之就是看上去是幾何的問題實際上卻是函數問題,只要突破這個盲點就能做出答案。

“……”

此時帶頭的凱賽爾已經沉默了,因為兩位穩坐釣魚臺大佬的表現告訴他這兩位也從剛才到現在就已經是這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了。

如果自己要是到了現在還是沒有起身揭開謎底的能力,那麼任一生今天的表演就算是成功了。

“喲,這麼託大”

“年輕人喜歡浪是這樣的,不過到了這一步了,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不知道早已經被帶到溝裡了,因此再浪一點也沒事”

“哼”

面對任一生近乎透底的提示,愛勒裡和埃加德進行了討論,最後由愛勒裡的一聲冷哼結束。而任一生見沒有起身對此他還挺可惜的,表示沒有熱度可以蹭,於是繼續敘述。

任一生隨後說起了負責這起案件的刑警然後問起了男主三月十號這天以及三月十一號這天為什麼要連著請假的事。

因為這樣的事在石神身上很不尋常,因為之前石神每個月只會請一次假,因此草薙對此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對此男主的解釋是人都會生病的,多請一天假很正常,只是第二天下午實在不好意思在請所以才只請了半天。

而警官此時正帶著自己從男主那裡問來的話後然後找上了男配。

想問問對方的看法,而此時恰好看到男配正在教訓學生,學生的報告沒有寫好,學生的報告切入點完全是錯的。

因此湯川就說‘自以為是永遠是天敵,本可以看到的東西也會因此視而不見’。

而聽到好友的話之後,警官立馬就想到男主好像說過類似的話,於是就把用戲謔的語氣調侃好友開了一個地圖炮,表示他們這些理科生一樣討厭,然後就把男主的話告訴了好友。

隨後好友就露出了警官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對此警官非常好奇男配好友到底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真相,為什麼不像往常一樣告訴他,難不成男主真的參與了,因此他才不說。

隨後男配找上了男主,然後男配看著男主每天上班路上的那些流浪漢然後說起了對方曾經說起的一句話。男主曾經說那些流浪漢就像毫無意義的時鐘。

而對此男配表示其實大家都是社會制時鐘的齒輪,世界上不存在無用的齒輪,能決定自己用途的只有齒輪自己。

“哈,飄了啊”

當臺上任一生這句話之後愛勒裡笑了起來,但是埃加德看不清楚他到底在笑什麼,是在笑任一生的狂妄大意還是對任一生才華的認可所以開懷的暢意。

“……”

“你對此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比如中夏人經常說的年輕人不年輕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見埃加德不說話,愛勒裡主動找他搭話。

“話不是都讓你說了嗎”(你都把話說盡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

“你看你這話說的,那你猜猜他會怎麼收尾”

“不出意外應該是個悲劇”

埃加德對此則是非常肯定進行了回應。

“喔,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看過他的《惡意》你就知道了,每個人的寫作都是有一定的軌跡的”

“也對”

好傢伙,也就是剛好任一生兩本書抄的都是同一個人的了,不然你倆準被打臉。幸好任一生並不知道這一切。

“那麼這算是輸了嗎”

“輸了嗎,也不盡然,接著看下去吧”

“隊長”

就在湛雲闕再一次全副武裝準備出門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黑衣人突然攔住了他。

很顯然公子曌又一次派人繼續監視起了他,也不知道是因為對方太囂張的原因,還是眼前這人已經知道他前任的下場,因此擔心自己也重蹈覆轍。

因此只好出面勸導他不要為難他們這些下屬,畢竟他們可不敢忤逆那位的意願,不接這個任務,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畢竟那位是根本沒有感情的機器,只要他們說個不字,或者說只要有不同意的表情,對方就敢痛下殺手。

雖然眼前這位同樣也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主,但是眼前這位再離譜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幹。

說白了就是欺軟怕硬,畢竟好人雖然不應該被道德的槍指著,但是也就好人被道德之槍指著的時候不會反抗然後好聲好語的說話。

雖然他湛雲闕自詡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公開場合他一直都是以好人的形象示人,所以也就怪不得自己下屬會用自己生命作為道德的武器來綁架他了。

“你回去稟報那位的時候,就說我是去湛家,不是去見那位”

湛雲闕說完就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然後戴上墨鏡就要出發,但是手下根本不買賬,依舊攔在他的身前。

“你……”

甚至在她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手下直接打斷了他,然後掏出了手槍,在他以為對方收到了那位都指示,如果自己再隨便出去就處決自己。

於是他直接閉上了眼睛,然後等待對方的審判,雖然他明白自己的死必然要由眼前的這個兄弟承擔,但是這不是他一個將死之人要操心的。

然而就在以後自己要寄寄的時候,手上卻多了一個東西,原來是屬下直接把自己配槍放在了他的手中。

“你這……”

於是他正準備詢問對方這是什麼意思,結果對方打斷了他的詢問,提前拿起他的手將已經上膛的手槍對準了他自己腦門。

“如果隊長你要出去,就先開槍打死我吧”

“……”

湛雲闕隨後看向了眼前的這位發抖的‘勇士’,雖然他從對方的態度看的清楚對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演戲,這是在賭他不敢開槍啊。

不過眼前這位似乎不太相信他的人品啊,看起來自己平日裡所樹立起來的溫和並沒有多少人信服啊,不然對方既然表現出了吃定了他的態度,為什麼會發抖呢。

“你走吧,我回來會和曌公子說清楚的,不會為難你的”

不管是出於他對於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溫和形象品牌的維護,還是對於那位的反抗,他自然也要上門和對方說清楚,畢竟因為上次因為趙睿的突然造訪。

導致他和公子曌的談判並沒有出結果,而他也並沒有等著對方和趙睿談完,因為他需要先去把那位兄弟的後事安排了。

怎麼說對方也是他手底下的兵,雖然他這個老大隻是個空架子,手下的人名義上是他在負責,實際上他們都是他那位的,但是他名義上是老大。

怎麼的也得做符合自己這個老大的事,所以他正好需要藉著這個機會繼續上次未完的談判。只是他現在忙著出門,並沒有時間。

因此他才決定先給這位屬下先開一張支票,然而這位愣頭青似乎並不認這張支票,依舊瑟瑟發抖的攔住他。

於是他有些惱怒了,所以惡狠狠的看向了對方。

“你叫什麼”

“我叫姜川”

“姜川是吧,……”

就在湛雲闕準備在心底的小本本上把這個名字記上一筆的時候,姜川然後接著說了一句。

“前幾天死的那個叫姜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