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炫榴蓮餅 作品

第77章 又見公子衍(第2頁)

 李知意可不管這些她就是一口咬定她就是偷的東西,反正這裡除了她都是些粗鄙之人,還有誰能懂這是寶妝閣的東西,而不是大族的嗎?

 “你偷了這麼多東西,竟然還好意思問?”李知意揚起帕子,捂住嘴嫌棄意味十足。

 一邊是衣著華貴的貴人,一邊都補丁薄襖的女子。

 圍觀的人心偏向何處不言而喻。

 他們鄙夷的神色不減:“偷這麼多東西才被抓到,肯定是慣偷了,按律可是要徒千里的。”

 謝風月冷笑著問道:“那女郎如何證明這鐲子是我偷的呢?我不管你如何說,我現下已經證明了我不屑於你的鐲子了。”

 李知意頓了頓,結結巴巴的回:“我鐲子就是在你馬車裡搜到的,還需要什麼證明?”

 聽完她這話,謝風月笑了:“天下鐲子那麼多,女郎又怎麼證明這鐲子就是你的呢?我那兒那麼多鐲子,要是人人都來說是她的,我不得虧死啊?”

 謝風月反將一軍,打的李知意措手不及,她求助的看向夏冰。

 夏冰也不知怎麼解釋了,那個鏤空金雕鐲因為工藝原因,根本就沒刻族徽。

 謝風月乘勝追擊反問向在場的人“若是諸位像我這般明明沒錯,卻還被你比有權勢的人威脅,你們該怎麼辦呢?”她說這話時,一改之前冷靜的模樣,好似一朵嬌弱小白花,眼中含淚委屈。

 人就是這樣只要不是累及自身,他們都不會動腦子。

 謝風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不提及偷盜,只提被權勢威脅,如今的乾安朝,她就不信在場的這些人能有沒被權勢壓迫過的。

 只要讓人聯想到自身處境,推及自身,陌生人的人心本就是牆頭草,風一吹自然就倒了。

 眾人沉默了下來,這女子之前還冷靜自持的模樣,若不是被冤枉慘了,怎麼會哭成這樣呢?

 還是驛官最先深有體會,他就總是被來往有些身份的宿客各種強壓,如今這女子不就是和他一樣嗎?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會不會是女郎看錯了鐲子,這鐲子樣式本就大同小異。”

 眾村民也是異口同聲道:“這小娘子有這麼多寶貝都還穿的這麼樸素,一看就是節儉之人啊,怎麼會偷東西的呢,會不會就是個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