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高端局沒有弱雞

檢察官是一個模樣頗為正氣英武的金髮男人，市長則是一位看上去很富態的中年女子。

 都是白人。

 戈登局長說道：“我們有一位重要的線人，他是‘企鵝幫’的人，小丑和企鵝人似乎有很密切的合作，所以混在企鵝幫裡的他，就掌握了一些關於‘黑霧’的線索。”

 檢察官和市長這次都沒插嘴，安靜地看著戈登，示意他繼續。

 “據這位線人所說，封鎖了哥譚市的詭異黑霧，來自一名我們從未聽說過的異教神靈，祂叫——薩麥迪男爵。”

 “小丑供奉著這名邪神，並在我們的城市裡，建造了一座相當大的祭壇，黑霧就是以這座祭壇為媒介，從亡靈的世界召喚過來的。”

 “因此，我們只要破壞這座祭壇，黑霧便會自行驅散。”

 檢察官和市長看起來都是一副很難接受的樣子。

 “神靈……邪神……”一臉理科生模樣的檢察官搖頭冷笑。

 市長用她那胖乎乎的肉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戈登，我不是懷疑你的專業判斷，我只是覺得……這太離譜了。”

 戈登局長冰冷而強硬地道：“沒有什麼比一片包圍了整座城市的詭異黑霧還要離譜的事，也沒有什麼比那些飄飛在天空中的人頭氣球更離譜的事，你們可以否認我的信息來源，只要你們拿得出更好的！”

 檢察官都沒有說話，市長嘆了口氣：“好吧，我們姑且就當它的真的……天哪，超能力者，機械改造人，蝙蝠義警……現在連邪神都出來了，上帝是不是真的放棄了這座原本民風淳樸的城市？”

 檢察官瞥了一眼多愁善感的市長大人，插嘴道：“戈登局長，你說的那座祭壇在哪裡？”

 戈登攤手：“不知道。”

 檢察官皺眉：“不知道？”

 “嗯。”戈登雙手叉腰，低下頭，用力地抿著嘴：“不知道……那名線人不願意告知我們祭壇的地點，剛開始他是為了待價而沽，提了個非常高昂的價錢，晾了我們兩天。”

 市長皺眉：“多大的價錢？無論多少，我們都可以暫且先答應下來，沒有什麼比哥譚市民眾的安危更重要的！”

 戈登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可剛才我在此聯繫他的時候，他卻突然告訴我，他改變主意了，他不想出賣小丑，也不想出賣他的老闆企鵝人，哪怕我們給出更高的價格，他也不會將那座祭壇的所在告訴我們警察。”

 檢察官不解：“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企鵝人發現了他這個二五仔，威脅了他……”

 “應該不是。”戈登還是無力地低垂著腦袋，搖了搖頭。

 市長不耐煩道：“那到底是什麼？他是怎麼說的？”

 戈登“呵”了一聲：“他說……我們警察是不可能贏的，所以他不想下注在輸家身上。”

 檢察官再次冷笑：“是什麼讓他得出了這麼可笑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