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九百十六章 殃及池魚(第2頁)


蘇子籍怔怔出神,觀賞街景,吟著一詩,才笑著:“趙旭和錢圩不愧是大臣,這樣紛亂如麻的局面,這樣一下就理出頭緒了,看來這一局,竟是平了。”

“不過,與其說皇帝氣數尚盛,不如說,本朝開國,本是如日東昇,名臣輩出,逢凶化吉也是自然。”

蘇子籍神色有點黯然,下令:“將謠言都撤回來吧,既是氣數不絕,就只能暫時蟄伏,事不可為之。”

野道人跟著嘆了口氣,顯然,這次沒能一鼓作氣將皇帝搞臭,讓他也深感遺憾。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作罷,繼續硬挺,就可能被人發覺痕跡,這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

“對了,主公,還有一事,是關於鎮南伯府。”野道人突然又說著。

“鎮南伯府怎麼了?”

野道人就將大妖替換世子,世子在大堂上公開喊冤的事說了一遍,又說著:“鎮南伯已被削爵,可憐父輩出生入死,到了第二代就削去勳貴了。”

蘇子籍靜靜聽完,長長吁了一口氣,看來,打草驚蛇這計不錯,是大妖替換了世子?

“有意思,竟然連妖族也插手人間真龍。”

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蘇子籍說著:“看來,皇帝一腔怒氣無處可撒,還是遷怒了。”

才說著,就到了旅店門口了,就見著餘律方惜等候在外面,看到到了,忙上前見禮。

“不必多禮,你們可還好?”蘇子籍匆匆下車,仔細打量一眼,發覺兩人並無事,只是臉色蒼白,眼圈有點發暗,還有點紅,方吁了一口氣。

餘律方惜對視一眼,方惜就說:“殿下,我們一切都好,只是邢業上吊了!”

餘律也低沉的說著:“本來,這等小事,也不能打攪殿下,但官府說是畏罪自殺,還不許安葬,要等著仵作來檢查,這也太作賤了,看情況似乎是故意為難,所以……”

“我明白了。”蘇子籍點了點頭,本是想著,就這麼說話,免得進出引得一些麻煩,但聽了這話,卻打消了原本的打算,這種事情,或就是不敢針對自己卻敢針對自己朋友,或者就是單純的覺得這些舉人惹麻煩要作賤,但不管有什麼事,其實快刀斬亂麻就是。

兩人進去,蘇子籍聽著。

邢業是兩人認識的一個家境很一般的舉子,雖說考到舉人,比秀才要有錢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