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二百四十一章 自己也老了(第2頁)


“我會看相,能看出這人命數不是普通人,我覺得這是警告。”

蘇子籍點首,暗暗想:“分別時就隱隱有一種預感,沒想到真應驗了,還應驗在了路逢雲的身上。”

“路逢雲相面之術了得,他說不曾出手的人不簡單,就應該不簡單。”

野道人想到自己要調查的二人,神色一動,牽扯了傷口,疼的越像只豬了:“主公,是不是林國公子……”

調查的二人裡,唯林國公子人在京城,不像還有一個人是在外為官,就算有著勢力,也多半在為官的郡縣,而不是京城。

蘇子籍沉吟:“親自下令不可能,他也參加了方小侯爺的賞花宴,當時我正和他在一起,並無異動。”

“但此人在京二十年,真有問題,怕勢力早就滲透到各處,可能是你的調查,被他的人發現了,激起了本能反應,給予警告,畢竟你受的傷不是很重。”

野道人也點首,理解這點。

“不過,才一查就有這反應,這林國公子的水很深啊。”

野道人雖不是好面子的人,被人突然打了,也只能怪自己暴露了痕跡,是自己技不如人,但心裡也恨上了這林國公子,眼眸中閃過寒芒,但很快,又捂著臉,露出了一絲隱忍的痛苦。

沒辦法,臉被打腫的同時,嘴裡也出了血,偶爾牙齒碰到傷口,就會針扎一樣的疼。

更不用說,左手被打斷了,只能臥床休養了。

“你也莫要上火,真是他的人所做,我到時給你出氣。”蘇子籍見他明明難受還要裝出沒事的模樣,偏偏腫了的臉怎麼裝也裝不出雲淡風輕,心中又氣又覺得好笑。

知道這野道人平時即便野慣了,不怎麼注意儀容,但簡渠成自己第二個幕僚,就似乎有了攀比之心,不想輸給對方了。

蘇子籍只能溫聲安撫著。

但這雖是安撫之語,可對林國公子,蘇子籍也沒打算放過,再說,殿試後隱隱的危機,還得從這人身上“打怪”索得了。

林玉清突然之間,被涼風一激,打了個寒顫,車伕迎上扶他上車:“老爺,風寒,又有點下春雨的樣子,您快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