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 作品

第222章 唇槍舌劍(第3頁)

  謝湛為了讓呂頌梨引起新帝的重視,竟不惜自揭傷疤。

  新帝心中一動,若有所思,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和他提起呂頌梨厲害了。薛懷民提起過,現在左安民又提。可這個女人他見過,當初在大理獄,沒覺得多厲害,只是感覺和她爹一樣,特別會說話。

  張獻心中驚駭,信中再次預判了左安民一次。

  “左大人,你膽子怎麼變得那麼小?先是秦家那一家子流犯,讓你防備不已。如今一個小女子也讓你如此忌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呂頌梨乃呂大人之次女,今年才十六吧?”

  左安民看向他,眼中寒光大盛,“你能完全杜絕這種可能嗎?”

  反問完張獻,左安民復又對新帝說道,“皇上,呂頌梨之才,決不能因其女子身份而輕視。此女的婚事,還是太皇太后強賜的,心中能沒有怨言?”

  張獻反駁道,“左大人,您這話,是不是有點自相矛盾了啊?”

  “在你那樣臆測秦家的前提下,你說呂頌梨因太后賜婚秦家一事,而對皇家不滿。也就是說,她對秦家這個夫家也是不滿意的。既是不滿,又怎會與秦家同流合汙?”

  “若是滿意,必然是感激太后娘娘賜婚的,又怎會有那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左安民,“你——”

  張獻在這裡,是偷換了概念的。這話乍一聽沒毛病,但經不起深究,故而,他又道,“左大人沒去過平州吧,那就怪不得您如此危言聳聽杞人憂天了,您是不知道那裡的環境有多惡劣,他們身為流犯,可以說朝不保夕,能不能活下去,能活多久,都是問題。這樣的秦家,卻惹得左大人如此防備,真是怪事。”

  最後,他不懷好意地道,“左大人一直想置秦家於死地,莫非與北境那邊有勾——”

  左安民怒極,“張獻,你莫要血口噴人!”

  張獻低下頭,小聲嘀咕,“只許你詆譭人家秦家和呂二姑娘,我說你兩句,你就受不了,你是欺負人家遠在天邊沒法回嘴麼?”

  左安民欲再辯,新帝抬手,“朕已有決斷,愛卿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