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落憶痕 作品

第524章 來時有多囂張,結局就有多悲慘


  葉清雪的出現,令這裡瞬間寂靜了。

  那四個半聖,突然啞火,甚至不由自主退了幾步。

  看著眼前戴著青銅面具的女子,他們緊張得喉結不由蠕動了一下。

  但很快,他們回過神來,自己等人有兩大頂級聖兵,何懼兵聖?

  竟然被她的出現給嚇到了,這讓他們心裡頓生恥辱感,不由惱羞成怒。

  “兵聖!你終於出現了,今日你既然敢出現,那就別想活著離開!”

  獵魂殿手裡託著的黑色詭爐的半聖厲聲說道。

  想起當初在東荒古城,這個女子擊殺了他們獵魂殿數十個小天位半聖,他的怒火與殺意止不住澎湃。

  “不錯!今日我等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穿著聖級戰甲的天淨宗半聖往前一步,冷冷說道:“你太囂張,往日我等無暇他顧,便沒有理會於你,你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今日便要讓你知曉,在這個世間,輪不到你囂狂,還得是我們說的算!“

  “我很欣賞你們的豪言壯舉。”葉清雪的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平淡,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動聽,“只不過你們有何倚仗,莫非就憑你們身上的戰甲與那口爐麼?”

  “哈哈哈!”

  天淨宗半聖仰天狂笑,身上的戰甲亮起太極符篆,流淌著黑白兩色聖光,自信滿滿地說道:“難道還不夠嗎?攻防兼備,殺你便是宰雞用牛刀!”

  “嘿,兵聖,今日你難逃此劫,註定要死在我們手裡!”獵魂殿的半聖掂了掂手裡的黑色詭爐,道:“在殺你之前,我們倒是有點好奇,你究竟是何來歷,這一身兵道,傳自何人?”

  他們一直都想搞清楚,卻一直查不到半點眉目。

  一個如此強大,修煉兵道之人,並且還是個女子。

  他們獵魂殿和天淨宗,一個在暗一個在明,天淨宗的眼線遍佈天下,這等強者的崛起之路,竟然沒有絲毫察覺,這實在太奇怪了。

  “我乃兵道之祖,何須傳襲他人法,這樣的回答,你們滿意麼?”

  葉清雪平淡開口,指向那口詭爐與戰甲,道:“那口爐子的氣息我很討厭,便只能看作廢鐵了,至於這副戰甲倒是不錯。”

  她說完突然轉身看著君無邪,道:“你喜歡麼?若是喜歡,我取來送你如何?”

  “啊?”君無邪愣了愣,看著她那彷彿蘊著漫天星辰的眼眸,不由自主點了點頭:“好,我自然是喜歡的!”

  他早就看出來了,天淨宗那位半聖穿的戰甲非同尋常,那上面的太極符篆,瀰漫出的氣息非常玄奧與高深,絕對是一件寶甲!

  “豈有此理,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獵魂殿、天淨宗四位半聖臉色陰沉無比。

  他們持頂級聖器而來,欲殺兵聖,對方已經是命懸一線,卻還敢如此囂張,竟全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天淨宗的半聖,氣得臉色都發青了。

  那個兵聖,自身難保,還敢自顧自地詢問那小子喜不喜歡他身上的戰甲!

  居然還想取他身上的聖器戰甲,簡直可笑至極,痴人說夢!

  “兵聖,今日就讓我等來終結你!”

  天淨宗的半聖終於按捺不住了,他一步來到獵魂殿那個手持黑色詭爐的半聖面前,將其護在身後。

  同時,其他兩位半聖,紛紛退至兩人後方。

  “兵聖,嚐嚐我們第二祖器的蓋世威能!”

  獵魂殿那半聖,掌指震動,那黑色詭爐嗡的一聲飛旋而起,爐身變大,黑色能量瞬間捲上高天,衝入星空。

  恐怖的氣息,迅速瀰漫開來,使得古鎮附近的所有人,捂著腦袋滿地打滾,慘叫不止,靈魂撕裂般的劇痛。

  那黑色能量如潮水般向著四周蔓延,要吞沒蒼生,詭爐似一口在那裡沉浮的黑色深淵般恐怖。

  就在這時,葉清雪素手一劃,瑩白色的光芒綻放,瞬間在她的身後形成了一面結界。

  那結界頂入星空,延展至海邊,將詭爐釋放的所有恐怖能量與全部隔斷,拯救了那些無辜人的性命。

  “自身難保,還想拯救無辜的螻蟻,真是可笑!”

  天淨宗的半聖嘲諷,身上的戰甲亮起符篆,浮現出太極圖,緩緩轉動著,開啟了防禦模式。

  轟隆!

  那詭爐燃起黑色的大火,向著葉清雪鎮殺而去,並且爐壁上亮起刺目的血光。

  “煉魂血爐,溶血煉魂,定叫你形神俱滅!”

  那半聖雙手捏動法訣,演化出黑色陣圖,而後轟地印在詭爐上。

  轟殺向葉清雪的詭爐倒翻,爐蓋打開,血光衝出,化為巨大的血色漩渦,將空間都吸扯得破碎不堪,把葉清雪的身體籠罩在了其中,要吸扯到爐子裡面去。

  “哈哈哈,只需片刻,你便會化為血水!”

  獵魂殿半聖看到葉清雪被煉魂血爐的能量籠罩,頓時獰笑連連。

  他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順利,那兵聖怕是還沒有回過神來,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葉清雪站在那裡,青絲微微飄起,雪白的衣裙輕輕展動。

  她在血光籠罩中,任由那煉魂血爐如何吸扯,巋然不動。

  彷彿,那些血光根本沒有作用到她的身上。

  “煉魂血爐,給我鎮殺!”

  那半聖眼中兇光爆射,一聲大喝,打出成片的符文能量,注入血爐之中。

  煉魂血爐轟的一聲震碎虛空,轟殺向葉清雪。

  “這世間雖蟄伏著不少強者,卻無一合之敵,人生當真是寂寞如雪,寂寞到便是這種小嘍嘍挑釁,我也想動手拍死。”

  她的聲音很縹緲,有種淡淡的孤獨感。

  說話的同時,那隻纖纖素手往前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