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徐璈 作品

第264章 十年礦山勞作,十年辛苦可定命數(第2頁)

  徐二嬸死死地掐著掌心,煞白著臉反覆張嘴說不出話。

  徐明陽眨巴著大眼睛左右看看,蹬蹬蹬地跑過去拉住她的手,脆生生地說:“娘,哥哥說了不管!”

  徐二嬸頭疼地看他:“你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

  剛滿十歲的半大小子臉上還帶著娃娃特有的肉乎乎,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卻寫滿了無聲的堅定,擲地有聲:“父親做錯了事兒,那就應該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

  徐明陽緊緊地握著徐二嬸顫抖的手,一本正經地說:“哥哥說了,父親不在意咱們一家的死活,那父親惹出的禍端咱們也不必理會,隨他去!”/

  見徐二嬸不說話,徐明陽瞪眼道:“又不是誰逼著父親去犯錯的,他都那麼大一個人了,自己承擔有什麼不對?”

  “娘,你聽哥哥的!哥哥說的肯定沒錯!”

  半大小子聲音脆爽語調幹脆,對就是對,錯了就是錯了。

  對於這個長時間不回家存在感極弱的父親,徐明陽沒半點該有的父子眷戀,滿心充斥的都是說不出的厭煩。

  小孩子的邏輯裡沒有那麼多割捨不下的。

  既然是不好,那就不要。

  反正父親回來了,也只會惹得娘傷心,還會動手打自己打哥哥。

  徐明陽拉著徐二嬸的手一個勁兒地晃:“娘,不管他了。”

  “父親是自己不願意回來的,他不在家咱們不是也很好嗎?我……”

  “徐明陽。”

  桑枝夏在徐明陽的後腦勺上敲了一下,揪了揪他的小耳朵說:“不可胡說。”

  這樣的話再說下去,那就是徐明陽這個當兒子的指責親爹。

  在這個孝道大過天的年代,傳出去了可不好聽。

  意思到了就行。

  徐明陽不服氣地撇撇嘴,順著桑枝夏拉他的手在一邊站好。

  徐二嬸心裡原有的幾分遲疑,因著徐明陽的話散了個一乾二淨,再抬頭時掙扎已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說的堅定。

  她說:“老爺子,明陽說得對,錯了就是錯了,該怎麼辦我們孃兒三絕無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