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決定

“對呀，三弟說的太對了，直接問那商女不就行了，以當時那歐陽旭的狀態，想來也不可能瞞著那商女。”張成福道

 “那成了，那我回去就讓五郎問問去，正好他那個妾室，跟那錢塘商女很熟，應該很快就能知道。”張成祿道

 “嗯，那就好，只要知道了這畫是怎麼來的，那就沒問題了，不過，那商女不知道也就罷了，可萬一要是真的知道？”張成福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張成祿聽後，直接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手勢。

 “倒也不用那麼過激，不過這到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畢竟相比於一個新科探花來說，一個商女的死活，沒人會在乎。”張成福道

 “大哥，辦法是個好辦法，不過五郎那可就？你可別忘了，這夜宴圖可是他弄來的，現在還讓他打聽畫的來源。”

 “那到時候商女一出事兒，他不是很快就能猜出來嘛？別的我倒不擔心，可他那個妾室，到底是枕邊人，我只怕？”張成壽道

 “嗯，這倒是個問題，老二，那是你兒子，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張成福聽後沉吟道

 “這你們放心就是，這畫是他弄來的，這些事情他不可能沒想過，要我說，乾脆就把事情再甩回去。”張成祿道

 “哈哈，二哥，你還真是夠可以的，有時候我真是懷疑啊，你家兩個兒子，是怎麼長這麼大的，竟然沒被你坑死？”張成壽笑著道

 “沒錯，我確實是打算動手了，這樣，你讓送信的人拿著咱們的帖子，給西京的各個道觀都說一聲。”張衡道

 “二弟啊，眼光要放長遠些，這次的功勞是不小，但是麻煩可也不少，如今咱們雖然掌握了京營，但是三司裡可沒什麼人了？”

 聽著前半句還挺高興的張成祿，等全聽完了就高興不起來了。

 “三弟，你這話確實是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哥呢？就是實話你也不能說出來啊？那多下不來臺啊？”張成福道

 而這也讓張衡多少有些意外，本以為剛才的詢問，只是好好裝出來的，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想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