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居士 作品

第58章 秦淮茹強勢加入

徐慧珍回家和陳雪茹打開姜廠長送給的那個大信封,裡邊全是一些票據,什麼糧票、油票、布票、自行車票,最多的還是煤票,一千斤的煤票竟然有二十張。

 豁!姜廠長一下給了十噸煤!

 王勝文要了六張:我明天給我老家的妹妹送幾張過去,她那兒缺煤了。

 當然不是真話,姚琪蘭家兩千斤,兩個孩子加一個老人,單位發的五百斤煤票怎麼夠?倆乾兒子在臥室裡凍得瑟瑟發抖呢。

 靈兒妹妹一千斤,三個女孩兒住兩間屋,一千五百斤煤票怎麼夠?女孩兒,不管以後結果如何,目前還是得保護好她們。

 合理吧。

 至於秦淮茹家,算了吧,給他們再多煤票,他們也不想買,平時沒事兒賈張氏罵罵聾老太婆,就算是熱身了。

 別指望王勝文對四合院裡的人真正的好,他那是在改造他們,沒見劉海忠現在出大力流大汗嗎。

 禽獸,拿來幹活兒出力還是不錯的,劉海忠你想脫產當官試試,王勝文分分鐘把你一擼到底。

 傻柱能幹活,除了天天炒辣醬,還不耽誤食堂的正常工作,王勝文覺得他努力了,所以傻柱最近混得好。

 閻解成偷懶不愛幹活,王勝文連媳婦都給他弄沒了。

 驢,用來拉磨,就挺好使。走慢了了還得抽裡鞭子。

 多為國家做貢獻,總沒什麼錯誤吧。

 許大茂不是壞嗎,讓你天天鑽桌子底下去,給別人去養孩子,這是廢物利用。

 聾老太太不是壞到根裡了嗎,老了不幹活兒可以,你別天天瞎搗鼓事兒,搗鼓事兒那就天天罵得你不敢說話。

 賈張氏的這個作用起得不錯,這叫以毒攻毒。

 秦淮茹已經成了自己胯下一匹胭脂馬,雖然偶爾會撂撂蹄子,那也就是往屁股上抽幾鞭子的事兒,根本不值一提。

 要說目前四合院的禽獸,改造的最好的一個,就是棒梗(張秦漢),他身上盜聖的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出了,倒是成了一個合格的手藝人,核桃砸得是出神入化。

 所以,教育,還是要從孩子抓起。

 ……

 第二天就是臘月十九,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天地間烏濛濛的一片,路上積雪能有十多公分厚了。

 今年四九城天氣冷,所以小學生們過了臘八節就已經放了假。

 街上偶爾響起的鞭炮聲,讓徐靜理忍不住了,一個勁咋呼著要去買鞭炮。(你說你一個小女孩兒放什麼鞭炮啊,要放也是人家陳文魁放。)

 沒辦法,還得去姚琪蘭家來個孩子聚會,把鞭炮的問題解決一下,鞭炮不能在家裡放,只能在姚琪蘭那兒放,在家放鞭炮再嚇到陳雪茹肚子裡的孩子。

 一大早,開車把徐慧珍送到崇文院,昨晚王勝文在被窩裡給她說了怎麼起草和工業日報社的協議,她今天得把協議起草出來。

 雖然王勝文也能幹這件事兒,但她不想什麼事兒都靠著王勝文。女人自己能幹的事兒,儘量不要麻煩男人,男人騰出時間,還要幹大事兒呢。

 王勝文昨晚把協議的內容說得很詳細,她自己寫出來對自己也是個鍛鍊,誰說開小酒館的女人就不能登堂入室寫協議、籤合同?不能被男人看扁了。

 送完徐慧珍,又把在家等得心急火燎的陳文魁和徐靜理送到姚琪蘭家,然後才去接張秦漢。

 季節已經到了冬天,王勝文神識空間裡已經有了各位福主和居士給碧霞元君供奉的羊肉。

 最近碧霞元君供案上供奉的物資越來越豐富了,難道是信奉泰山老奶奶的人又大量增加了?神奇空間裡竟然連兒童玩具都有了,難道是“元君信奉”從孩子們已經開始了?

 毛絨玩具可以給孩子們拿出來玩,電子玩具就算了吧,那是他們不能理解的東西。

 你們怎麼也不供奉幾個奶嘴呢,我這兒等著用呢。

 王勝文直接拿出來七八斤羊肉,給靈兒妹妹她們先送過去,順便收穫了小姑娘幾個她脆生生的好哥哥的呼喚。

 王勝文最吃她這一手,這妹妹的性格,真讓人感覺舒坦!

 丁秋楠和尤鳳霞今天都休息,所以也在家,下雪也沒法出去逛街,於是三位女孩兒今天盤算著用羊肉下手擀麵吃,三個人搶著要和麵。

 最近靈兒妹妹做的飯越來越好吃了,丁秋楠和尤鳳霞她們倆都吃嘴饞了,體重也增加了不少,丁秋楠直接從“棗核臉”變成了“鴨蛋臉”。尤鳳霞則是走路胸能顫起來了,行走的震撼。

 這個樣子,王勝文很喜歡。

 開車到了紅星四合院,雖然天空還飄著雪花,張秦漢(棒梗)已經在大門口守著呢,一見王勝文的車子開過來,滋溜一聲又鑽回進屋子。

 一會兒的工夫,秦淮茹抱著秦絲出來了,打扮得還挺漂亮,問也不問,直接坐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我也去!”

 “我帶著孩子出去玩兒,你跟著幹什麼?你不該是在家照顧小的嗎?”

 “小的有婆婆看著,你帶我出去玩玩不行啊?孩子說那兒可好了,有好吃的有好玩的,還有個漂亮的阿姨。”

 王勝文看向後座上的秦漢:

 “你小子出賣我!”

 秦漢一臉的委屈:

 “叔,我本來不想說,可我媽打我,打得可疼了,沒辦法我就說了。”

 “你小子要是早生幾年,絕對是個當叛徒的料,打幾下怎麼了,忍忍不就過去了?”

 “叔,忍過不去的,她真動鞭子了,老姥爺的那根。”

 王勝文轉向秦淮茹:

 “不去不行?”

 “不行!”

 “去了你會感到很失敗的,秦漢嘴裡的那個漂亮的阿姨,是焊材廠的姚副廠長。”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和我一樣?我知道都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