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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有一絲失望,但這種事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他伸手推開了大堂的大門。

 在最後一刻,其實他還在期待謝幕演出。

 大門被緩緩地推開,身後的氣息還是與之前無異——

 但就在裡面的人打算回頭的瞬間,後面的氣息消失了。

 他閃電般回頭,江羽就跟蒸發了一樣,突然完全從他的感官中消失。

 人們的眼神聚集過來,門口只剩下他一個人。

 謝幕演出。

 雖然正中他的期待,但此時貌似不太好解釋了。

 他回過頭來,人們此時正盯著無獲而歸的他。

 他反應很快,一下鞠躬行禮:

 “啊,他剛剛突然消失了,恕我冒昧,我再去找一下。”

 封族長向他擺擺手:

 “不必了,我看到了。害,我這孩子雖說用不了真氣,但還是繼承了我的優良血統,還是頗有幾分能耐的。也不礙事,再說吧。”

 言畢又回頭轉向來客:

 “反正我就替他答應下來了,好久不見了,咱們倆再敘敘,不必糾結這些。不管他,咱們繼續。”

 那來客與江羽父親顯然很早就認識:“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這還是沒什麼變化啊。”

 “這還不好?我覺得挺好。”

 兩人有說有笑,完全無事發生的樣子。

 那來客帶來的兩個孩子中,其中一個男性十六歲青年見和兩個長輩聊的很投入,開始說起話來:

 “哈,第一面就不來見,這人那是相當沒禮貌啊。姐,你說是不是?”

 他旁邊鼓著腮幫子,在長輩們帶來的心理壓力下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吹著自己手裡茶的那位完全不理他,繼續專心地吹著手裡的茶。

 那男性青年見她不回,便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這第一面都不見,這麼沒禮貌,一看就靠不住。家主傳喚都敢跑,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姐你可要小心啊。”

 那喝茶的同樣十六歲青年女性緩緩放下湊在嘴邊的茶杯,把頭扭向剛剛向她搭話的青年。

 “怪不得你明明叫羽雕,他們卻不叫你黃雞叫你黃狗,這完全不積口德,確實是狗的很啊。”

 這兩位熟的很,黃狗完全不在意她的話,只是憋久了要找話說,專門找嘴鬥,毫不在乎地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