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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合理啊!把一直用於護體的真氣收回來備用,準備放摧破,導致力量短暫削弱,很正常啊?有什麼不對?”

 躺在床上的傷員躺在那手舞足蹈,急於解釋,而周圍兩人只顧笑他。此時那刀哥也開口說話,兩人簡直是在調戲他:

 “害,讓你好好練練你不聽,我看她那就是強度突然增強,護體沒有削弱半分,那一下把我掄地上一點沒有技巧,完全沒勁,根本不疼,還沒我自己摔地上那次疼。玩御氣的被這種小把戲騙了,不該啊遷遷~”

 “遷你個頭,你跟她性別互換了怎地,這又是中了什麼妖術?莫不是剛才撞傻了,要不爹再給你撞撞?”

 床上這位毫不示弱,像個好鬥的公雞,卻一點爬不起來。

 那刀哥不理會他的怒氣,託著腮幫子自說自話:

 “不過她那下子真可以,我最後那下看見她手裡拿出武器,也沒看就直接毫不留情一刀過去,居然完全沒砍動,只是一下彈開了。這防禦力,說不定之前我直接砍她,她也吃得下。”

 “還事後諸葛亮,全程不抽刀,被人按著打,一場戰鬥光顧親吻大地了,讓我衝上去,結果我負傷了,還擱著嘲笑我,我看你就欠的,看見人長得不錯腦袋丟了根弦。以後出去外頭別跟別人說我是你爹!”

 孟遷不依不饒,貂哥在一邊觀戰,就差一桶爆米花。看得不亦樂乎。玩刀這位自是不甘示弱,毫不含糊:

 “誰能想到我這平常秀的不行的兒子今天居然這麼簡單被一個不會摧破的炸成這樣,她那下我都沒退兩步,你就直接去觀眾席等著了,懶得很,覺著太近了不好看,就直接上觀眾席去了,一點沒有比賽的覺悟,出去外頭就給你爹丟人。不過爹是不會嫌棄你的,誰讓我是你爹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鬥得不亦樂乎,一邊貂哥和他的貂也樂於觀戰,一起在這無人“靜”處養傷。

 且不管這裡四世同堂,再回到剛剛墨蓮回到江羽家。

 立了大功的墨蓮在床上腦補自嗨,一個人不亦樂乎,在床上扭動,把江羽甚至一晚上連被子都沒蓋,整整齊齊的床一番糟蹋,就跟早上沒疊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