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涅拉 作品

第84章 哲學和語言(第2頁)

 我說:

 ——“是的!你當初覺得記這些名詞困難嗎?”

 安德烈有些疑惑地看向我說:

 ——“這個詞還用背嗎?你以前連這個詞都沒聽說過嗎?”

 我說,沒有!我只有在這裡的哲學課上才聽說的。

 安德烈有些質疑,中國學校從來就沒有介紹過康德和這個哲學概念嗎?

 我說那倒不是,只是我們的術語是翻譯過去的。

 安德烈這時合上書十分好奇地問我,他特別想知道中國是怎麼翻譯這個詞的。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二——律——背——反——。

 安德烈想重複一遍,可是根本他就說不清楚。安德烈的發音把我兩都弄笑了,他搖著頭說,漢語實在太難了。

 他不理解為什麼漢語不直接音譯這個術語呢。

 我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詞,他不用背了。

 安德烈說這是個古希臘詞,康德的德語著作裡就直接是音譯引用的,俄語的也是,所以這對他根本就不是生詞。

 我問安德烈那這裡的哲學課你也不覺得困難吧?

 他說絕大多數內容他在上大學的時候都學過了,比如康德呢,安德烈就讀過他的德語原版的《純粹理性批判》。

 聽到這裡我幾乎對安德烈嫉妒得發瘋了。

 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就是他“二律背反”概念的最好解釋。只可惜我連俄語版的都讀的費勁,所以我知道我對這個概念的理解肯定不會像安德烈那麼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