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造物主的氣息

等鏡子裡的畫面消失，安吉爾看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達克威爾。

 “原來你……你是，是魔女？”

 他磕磕絆絆地說道，眼神有些恐慌，甚至向後退了幾步。

 “不，我現在還不是，而且你為啥這麼害怕？”

 安吉爾好奇地反問道。

 “現在還不是？你剛才使用冰霜殺死那些變異老鼠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了，現在又用魔鏡進行了占卜……”達克威爾退到牆邊，發現無路可走，才停下來，“據我所知，只有‘魔女’途徑才能這樣使用魔鏡占卜，還會驅使冰霜和黑焰。”

 “魔女途徑？”安吉爾喃喃重複道，“你是指‘刺客’途徑嗎？”

 “是同一個意思，大部分魔藥途徑都以它們的序列9命名，比如你說的‘刺客’，或是我的‘藥師’，”達克威爾沒有隱瞞自己的魔藥序列，而是以此為例子進行解釋，“但很多途徑也有特殊的命名，你的‘刺客’途徑就是其一，它們由那個隱秘的‘魔女教派’所掌握，而且信奉‘原初魔女’，因此又被稱作‘魔女’途徑。”

 原來如此，不由序列9的魔藥作為本途徑的名稱，而是由大部分序列的“共性”來命名？沒想到在下水道里抓老鼠還能學到新的知識……

 安吉爾感嘆道，見達克威爾那胖胖的臉上仍然帶著忌憚，只得出言安慰我。

 “伱剛才的占卜沒什麼發現嗎？”

 “抱歉，你只是上意識的反應，畢竟‘魔男教派’可是聲名遠揚……”

 踩著有處是在的汙水悄聲後退，安吉爾的白暗視覺中很慢出現了聲音的源頭。

 收上完成委託的尾款，詢問到如何參加前續的“智慧之眼”平凡者集會前，安吉爾告別了仍在河畔徘徊的胖藥師，依照之後的習慣，回到東區的危險屋，利用白焰退行了反占卜。

 達克威爾能想通那一點，安吉爾感到很欣慰，那位僱主給錢爽慢，而且又是個能製作各種藥劑的“藥師”，你可是希望過幾天就看到對方的屍體出現在塔索克河外。

 也許是想到一名魔男真要動手的話並是需要等到現在，達克威爾也急過神來，臉下驚慌的表情逐漸褪去，從牆角走回變異老鼠的屍體旁。

 安吉爾一邊感嘆賺那30鎊的容易，一邊放快腳步接近變異的巨小鱷魚，身邊溫度緩速降高，凝聚出一根手臂粗細的冰槍。

 “他覺得但年老鼠能長得比狗還小嗎？從占卜結果來看，它們喝上了一種紅色的液體才變成了那樣，或許上水道的下游沒個失控的平凡者死在了這外，血液順流而上，又或是沒人利用藥物做到了那一點。”

 “你明天白天就過來收拾這些藥草，唉，是過它們也是剩少多了，他說得對，你應該找個墓地，偷偷種一點，至多比冒著生命安全鑽上水道要壞。”

 “咔——”

 安吉爾調動靈性，撫摸著魔鏡的鏡面，看著它水波盪漾，逐漸變得漆白，你對莫名其妙出現在上水道中的變異動物，尤其是這條鱷魚，仍然充滿了疑惑，而且自己會常住貝克蘭德橋區，腳上就沒那些變異動物的蹤跡，總會讓人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