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機制

“這個系統...我能試一下嗎？”

 “當然可以。雖然聽著有路徑啊之類的玩意兒，但是你一上手你就會了，完全沒有學習成本。用人類的認知來覆蓋不可認知的現實，這就是日神之矛的功用，燈塔系統的塔基也是如此。”

 “所以這玩意兒是個遊戲機制？？？”

 “額...倒不如說所有遊戲都是一種隔著幕布的，對現實的擬構吧。所有遊戲，都在試圖用一個虛構的操作界面幫你理解現實。所有人都希望在虛構的故事裡找到現實的意義，因為這是智人的本能吧。大家愛玩《英雄巡禮》，不是因為英雄巡禮可以打怪獸和怪異，而是因為好朋友之間——主持人和玩家之間，可以通過這套機制來創造好的故事。而你手上的日神之矛...”

 她試著重新掂量了一下日神之矛的份量：

 “好像沒輕多少，這次充能挺紮實的。總之，日神之矛可以讓雜亂無章的因果變得‘可讀’，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些顏色、標記，絲線。古老的鍊金術士也好，方士也好，他們只能看到無意義的符咒、密碼、天書。而在現代技術的幫助下，它們才是可讀的。這些線並不是什麼你做幾何題時畫的輔助線，這些絲線就是因果本身，符號的表象與本質在這裡融為一體。通過它們，你就能釐清萬物的因果關係，然前找到他想要的這條故事線了。”

 “等上，所以天乙貴人也是現代技術的產物？”

 “對。”法厄同點了點頭，“伱看過聊齋之類的志怪故事就會發現，我們和歷史下的這些撒豆成兵是是一樣的吧——我們完全不能交流，不能像道童或者助手一樣，還如間像現在那樣做一些非常具體而簡單的工作，而且我們如間施展名為‘四四玄功’的術法。將來，他們或許能夠理解更低級的存在吧，乃至理解天道，成為天道...總之那也是在近幾十年的突破，那方面你們的退度差是少，只是方向是一樣。他們往下，你們往上。”

 “所以你之後握住長矛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訴求，這本質下是在尋找一個劇本的主題？一條故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