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羨 作品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待她不同(第2頁)

    朱靜怡是一種,羊惠文又是另一種。

    老夫人揉著朱靜怡發頂,都不等韓氏說什麼,自行做了主:“你去吧,她也睡了有一會兒,大夫說了,眼下雖然是要臥床靜養,但也不能一天睡到晚,否則精氣神都給睡沒了。

    正好你來,你們小姊妹一處閒聊說的也多,陪滿滿說說話,她也不悶得慌。

    我叫人送你過去,把二孃五娘她們也叫上,晚飯就留在家裡吃,晚些時我吩咐後廚上做你愛吃的菜,我發了話,你娘說不了你什麼。”

    要是關係再親近一些,把人留在家裡過夜都不成問題,偌大一個侯府,又不是騰不出個院子來給她住。

    但在說得多確實就有些過了。

    高老夫人適時收聲,韓氏也拿朱靜怡沒辦法,總不能說老太太那裡發了話,她做晚輩的再給駁回去,太沒規矩。

    於是也只好搖了搖頭,叮囑朱靜怡:“你最是個坐不住也閒不下來的,去陪著阿月時候好歹安分些,她身上有傷,你別毛毛躁躁的再碰傷了她。”

    大抵就是不放心,再三的叮囑又交代,才同高老夫人辭禮退了出去。

    朱靜怡也不在體明堂多待,高老夫人吩咐婢女送她往綠玉去,叫人去知會裴清宛姊妹幾個,一塊兒去陪著坐坐,想著王曦月屋裡熱熱鬧鬧的,她心情說不定也能好些。

    況且朱靜怡這個性子,像極了她母親。

    她那匹馬吃的草料裡面加了東西,還有香包的事情,朱靜怡肯定不會瞞著。

    人多,聽說了也能勸勸小姑娘。

    這頭送走韓氏母女,高老夫人捏著眉心叫大郎:“你再去一趟昭王府,不用等你阿耶回來了,見了昭王,該怎麼跟他說就怎麼說,就說是我讓你去的,跟蕭蘅把話問清楚,滿滿身上的香包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令元說知道,站起身來,卻沒急著出門。

    他猶豫了一瞬,抿唇叫祖母:“怎麼不打發朱娘子隨韓夫人回家呢?事情還沒查清楚,到了表妹面前,朱娘子的性子,只怕不會藏著掖著。”